想得有些出神,杯子里的茶不知什么时候溢了出来。
直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探了过来,捞起还在倒茶的茶壶。
沈婧语才发现茶水倒得太满都已经溢出来了,连忙拿起茶布想要去擦桌上的茶水。
我来吧。
一只大手不由分说从她手里拿过茶壶,另外一只手则将茶布一并拿了过来。
倒茶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沈婧语咬了下下唇,面颊有些发烫。
烫着了没?
身侧传来顾飞展带着关切的声音,接着便握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
当着他哥的面儿,沈婧语还不习惯表现地这么亲昵,尴尬一笑,连忙收回了手。
没事儿。
我车上有两瓶治疗烫伤的药膏,回头走的时候让老李给你们带一瓶回去。顾飞腾淡淡说道。
闻言,顾飞展也不和自家哥哥客气,嘴角一弯说了声好,又见沈婧语的手背并没有发红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兄弟俩又聊了会儿。
聊到最后,顾飞腾这位兴盛集团未来的董事长基本已经被自己弟弟说动,同意为他在丰城开办特殊儿童教育培训机构出资。
不过也不是毫无条件的。
顾飞腾给弟弟三年的时间。三年后如果机构还不能盈利,到时他会撤资,剩下的就由顾飞展自负盈亏。
虽然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来自哥哥对弟弟的照顾,但顾飞腾毕竟是一名商人,赔本的生意他不可能会做,提出这个条件也算是变相给顾飞展施压了。
一下午的时间在山上的茶苑里飞快度过,中途顾飞腾接了好几个电话,他晚上还有一个饭局,走的时候约他们下次再一块儿吃饭。
小夫妻俩从山上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吃完饭便回到了之前住的家里。
沈婧语站在玄关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心绪还有些恍然。
套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就连她之前养在阳台上的那些花也都被打理地很好,仿佛这几个月她始终未曾离开。
明明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那些事情却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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