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孩子后,沈夏一直在家照顾宝宝,很少出去玩,小孩以前可喜欢到处跑了。
秦严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面前的人又说:“还有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秦严骞:?
为什么总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任怀之对他比了个手势,眨了下眼:“多听听老婆意见,配合点。”
秦严骞:“………………”
他倒是想配合,没机会啊。
你们夫妻吵架的时候还能做这种事吗?
男人刚想给他传授一些经验,就听到后面突然响起一个悦耳且阴沉的男声:“任怀之。”
任怀之顿时打了个激灵,迅速收敛成一副严肃端庄的模样,站起身,非常自然地对秦严骞说:“秦总,我爱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祝您和您的妻子生活幸福。”
然后转头去抱自己身后的男人,软声叫道:“老公……”
一直以为他也是上位方的秦严骞:“……谢谢。”
等男人走后,秦严骞又坐着喝了会儿酒,越喝越难过,还搞得满身酒气,自己也嫌弃,开了个房洗澡。本来准备在酒店休息的,但刚躺下就又坐起身,还是舍不得,想回去看小孩和他的宝宝。
最后还是大半夜打车回了家。
沈夏虽然说是让秦严骞晚了就不用回来,但睡前没看到男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为了让男生休息好,圆圆晚上一般都交给保姆照料,现在沈夏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便想去隔壁看看女儿。
刚出门他就听到客厅门那边传来轻微的声响,秦严骞正好到家,抬头便看到站在二楼走廊的小孩。
沈夏见到这么晚才回来的男人,心里有点不高兴,转身又回了卧室。
秦严骞上了楼,推开门看见小孩坐在床上,走过去轻声问:“宝宝,你怎么还没睡啊?”
沈夏气恼道:“我不是让你住外边嘛,又回来干什么?”
“我想你,”秦严骞今晚喝得有点多,到现在还有些醉意,把沈夏拉过来抱在怀里,嘟囔道,“想你和女儿。”
他想和小孩亲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的宝贝不抗拒。
见小孩不说话,秦严骞小心翼翼地吻了沈夏的额头,又去吻他的嘴唇。
虽然男人已经洗过澡,但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外面酒店陌生的沐浴露味儿混在一起,让沈夏止不住的心烦,推开他道:“都是酒味儿,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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