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去,当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而现在同样的场景也即将重演。
寒龄顾不上已经哭花的妆,她随便套了件衣服,抓起手机往楼下狂奔。
一月份的川海很冷,深夜寒风刺骨。
寒龄站在冷风中,急切地朝四周观望。
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见到陈郁宽。
终于,在明亮的车灯中,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
不等车子靠近,寒龄跑向他。
陈郁宽老早就看到了她的身影,他忙停车,下车后边往她那边跑边脱外套。
寒龄一刻不停地奔向他,然后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
陈郁宽顺势把衣服给她披上,皱眉道:傻啊,这么大冷天穿这么少,冻感冒了怎么办。
寒龄哽咽着,她想说的话很多,但到嘴边的时候只汇成一句对不起。
她仰头看着他,泪眼摩挲,对不起陈郁宽,对不起......
我都知道了,她语无伦次道,我都知道了,当初你不是真心要跟我分开的,我都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了好多伤人的话,对不起,陈郁宽......
她还有很多句对不起没说完,只是剩下的,都一并被陈郁宽封在了唇里。
寒龄只反应了一秒,然后疯狂回吻。
寒风猎猎的深冬,他们在各自的怀抱里接着最深情难忘的吻。
后来,寒龄被陈郁宽带回了家。
刚进门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攀着他的肩膀跟他接吻。
陈郁宽一脚踢上门,反身把她压在门板上,一下比一下重的亲她。
两人跌跌撞撞到了卧室,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寒龄圈着他的脖子,感受到陈郁宽或轻或重的吻落到身上。
怎么知道的?他声音含糊不清,落在她耳廓边,嗯?谁说的?
寒龄心里酸的厉害,我都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郁宽停下来,唇贴着她耳朵滑到了脸上,他看着她,目光温柔又眷恋,因为我不想让你再难过一次,不用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做错。
寒龄哭出声,可是我说了好多伤害你的话。
这有什么,陈郁宽吻掉她的眼泪,我不是也说过么,一来一回,我们扯平了。
可是......
没有可是,陈郁宽说,我问你,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你还会怪我么?
寒龄用力摇摇头。
所以我也不会,陈郁宽轻抚她的头发,所以不要怪自己,你没错,我也不会怪你,别难受了,嗯?
寒龄点点头。
陈郁宽轻叹声气,从她身上下来,顺势往旁边一躺,扣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他指腹摸索着她的手背,哑声说:寒龄,我现在很高兴。
寒龄翻身,身体紧贴着他,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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