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么?他扶着她胳膊。
寒龄点了点头,陈郁宽放开她。
一直走到单元楼门口,他停住,不再有往前走的打算。
上去吧。
你也上来吧,我有话想说。说着,寒龄直接上了楼。
陈郁宽静了几秒,没问原因,但还是选择跟上。
漆黑的楼道里,寒龄摸索着钥匙开门。
陈郁宽在后面给她用手电筒打光。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寒龄推开门,进来吧。
陈郁宽这是第一次得到允许进她家,心里虽疑惑但更多的是开心。
用换鞋么?他站在玄关处问她。
不用。寒龄把钥匙放到鞋柜上,顺势往上一靠,看向陈郁宽。
室内没开灯,陈郁宽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寒龄清凌凌的眼睛。
半晌,他开口打破沉默,为什么喊我来?
寒龄安静片刻,声音有点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陈郁宽几不可闻地笑了声,似无奈,你说呢?
寒龄沉默。
因为爱你。
话音刚落,寒龄直接扑过去抱住了陈郁宽,不等对方反应,她又一踮脚,吻住了他的唇。
她动作很生涩,生硬地胡乱亲着他。
陈郁宽只反应了一秒,很快便反客为主。
他单手锢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边亲边推着她往客厅里走。
寒龄借着他的力,一步步往后退,中途不知碰掉什么,哐啷哐当落了一地。
两人全不理会,忘情地接着吻。
陈郁宽抱着她,单手脱掉了她外面的风衣。
寒龄慌乱地喘息着,心里上下乱跳。
她感觉自己被陈郁宽放到了沙发上,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冰凉柔软的吻落在上面。
她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仰躺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也是这时,身上的人忽然停下了动作。
寒龄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她感觉胸口落了几滴冰凉的液体,陈郁宽正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心口。
动作虔诚又小心翼翼。
不知吻了多少下,他抬头看着她,哑声问:寒龄......
你这里还有我么。
寒龄闻言笑了一声,眼泪顺着眼尾掉下来。
她看着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喃喃道:你忘了吗,她不是早就被你亲手杀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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