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前面疾驰的保时捷。
虽然不能打穿防弹的车窗玻璃,但是如果可以在琴酒最心爱的保时捷上打上一连排的大洞,恶心恶心他也好。
我的手指轻轻地扣上了扳机, 3…2…1…
步木仓的后座力令我身体一震,但是我还是保持着稳定,控制着自己不至于从疾驰的黑色机车上跌落。
一排子弹从木仓口高速射出, 如暴风雨般击打在前方的车子上。
我估计琴酒现在正在一边心疼他的车, 一边车里咬着牙大骂我。
但保时捷的车速并没有半分减弱, 甚至速度更提了几分,如同一道如闪电般飞驰的金属怪物。
我的眼神暗了暗,在临近路口的时候,我的木仓口向下一转,瞄准器避开了车身,转而对准了轮胎。
组织的轮胎质量很好,但是我的业务能力也不是空有虚名。琴酒之前在组织里拼命压榨我,干的不好还要被痛骂挨木仓子。
随着木仓声变得更加密集,尘土飞溅,前方的视野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一颗子弹被我故意地射向右边车子的轮胎,虽然组织出厂的轮胎比较结实,但是周围行驶其他车子配备的轮胎可不具备防盗的功能。子弹擦过轮胎造成的破损并不大,但是轮胎却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
车主只好转动方向盘踩住了刹车,车速渐缓,稳稳地停在了前方的道路上,正好挡住了保时捷的前行方向。
而高速疾驰的保时捷并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但即便紧急制动,也无法在这么短的路径停下一辆高速行驶的车辆。更何况琴酒为了他的爱车,一定会减速,虽然年年返修年年保养,但是还是架不住古董保时捷的年龄,它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心惊肉跳的高速飙车了。
果然,保时捷紧急打了一个方向,迅速绕开了前方的障碍车辆,但只能驶向了右边的车道。
而这正中我的下怀,因为在这正是我和赤井秀一商定好的,最后路线。
这条路的尽头是正在维修的大桥——
刚刚被贝尔摩德炸断,现在维修人员才紧急赶到清理路面上散落的石块。
她说没把米花町的桥炸掉一段就没空回我的电话,她的业务能力果然很强,这大桥断掉的宽度,就算琴酒是让安室透来开车,估计在空中都飞不到一半。
琴酒应该是知道贝尔摩德去炸桥了,但他一向不会记得死人的名字,也记不得死桥的名字。
现在他一定发现了前方的断桥,是因为谁断的了,现在应该是气上加气,被卧底气晕了头。
这也就是说,现在琴酒的保时捷驶向的地方,是一个死路,是一个马上被我、松田阵平、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封住的死路。
随着前方的路线越来越明晰,一阵空白的视野下是路的尽头,湛蓝的天空,琴酒的保时捷终于减缓了速度,在离断裂的终点只剩最后一寸的道路上停了下来。
我从漆黑的机车上下来,步木仓仍然握在手里。
松田阵平突然搭上了我的肩,我迅速明白他不想让我过于靠近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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