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欢喜得过了头,一点也不讨对方的好脸色罢了。
她话一落,榻前的萧祈眉心一跳,也想起了以前被人歪缠着的不适。
况且他不过是夸了沈菡萏几句,姜岁绵便给人这般羞辱,现如今竟还跟他赌着气。
真是...
无法无天。
看着沈菡萏看似解释,实则暗戳戳给她泼脏水的举动,姜岁绵坐在榻上,把鲛纱往旁又拨了拨,轻描淡写道:外头风大,不想去。
我知晓表妹气性,但殿下终归身份贵重,表妹你...什么?正在说话的沈菡萏震惊地一怔,头上的海棠步摇都连带着晃动了下。
不想去,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姜岁绵迟迟不出现的原因,是因为外头风大?
短短数秒,萧祈也明白了过来,面色骤然难看了好几分。
搀着人的秦妈妈暗叹不好,也不管手里的沈菡萏了,随意将人推到后头的侍婢怀里,帮忙找补道:回殿下,我们姑娘她近日身子抱恙受不得寒,又担心殿下知道了为她担忧,这才随便寻了个由头,还请您勿要怪罪。
有了秦妈妈一番话,萧祈微青的面色稍稍好转。
要说姜岁绵不想见他,他也是不信的。
先前碰见尚书,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萧祈心中有了定论,但望着榻上的正悠闲喝着茶润嗓的姜岁绵,他不知怎的,心中越发不虞。
直到他看见那人微微抿起唇,似是被戳破小心思的懊恼,萧祈心里那股气又突然消了。
少女十指纤纤,在茶杯碧色的衬托下倒是越发好看。
原又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
身子不适,便是你们这些人伺候不周了,鬼使神差的,萧祈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再有下次直说便是,我差人给你去请太医。
前半句话落,屋内的丫鬟秦妈妈跪了一地,至于那后半句,秦妈妈知晓这是说给她们姑娘听的。
看来大皇子殿下心里还是惦记着姑娘的。
秦妈妈心里如是想着。
萧祈直直地望向捧着茶杯的少女,等着她的反应。
如此,她该欢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姜岁绵抿了好一会,嘴里茶的苦味终于慢慢淡了,她心有戚戚地把杯子放下,懊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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