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冷酒深,雾散漏歇,只余美人遗香。
相凝霜听得愣了愣。
她虽然从前爱胡闹了些,但起码的警觉是不会丢的,哪怕是醉了酒,更何况她也只是在相熟的那几个地方玩乐
正想着,她突然一瞬间福至心灵。
那个琴师她迟疑着开口道,不会从头到尾都是你吧。
洛长鹤微微笑起来,文文雅雅的,看起来甚至有些羞涩:是我。
相凝霜:
好可怕的小孔雀。
高岭之花人设的漂亮哥哥竟然是自己的痴汉,相凝霜花了一秒钟消化了一下这件事,随即觉得:更带感了。
所以这么多年,他都一直靠着这条毫不起眼的、她本人都未曾记住的项链,在无人处小心翼翼的寄托爱慕吗?
她这样想着,又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洛长鹤。
清风朗月、不染凡尘的佛子大人,被她从金殿佛楼中引了出来,在无人的暗巷屋檐下很沉溺的吻她。
两人又这么黏黏糊糊了一阵,相凝霜终于受不住了,拉出正事来转移话题:那魔修来是为了商议和谈的事吧,说得如何了?
洛长鹤轻轻咳了一声,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失态,这才简短回答道:魔族传信定于下月十六,在魔宫。
嗯,相凝霜点点头,所以我们这边打算什么时候去?
洛长鹤:?
他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反正他是不可能觉得阿霜有问题的),便又重复了一遍:定于下月十六。
这下轮到相凝霜疑惑了:这又不是约着去春游,魔族那边说下月十六,难不成我们就真要乖乖听话吗?
洛长鹤被她问住了。
这其实是思维方式的差异。
因为身份的原因,洛长鹤参与过很多这种君子之誓澶渊之盟,但他是无所谓其中的细枝末节的,这并非有所疏漏,只是不在乎而已,毕竟怎样的筹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空谈。
但相凝霜不同,或许是因为花木化灵,她对于细微之处的危险与时机天然便敏感许多,擅长以少胜多以弱对强,下意识便偏向于出其不意给予对方一击。
洛长鹤想了想道:的确,那阿霜是怎么打算的呢?
相凝霜:首先我们都能达成共识,魔族肯定不是真心求和的,对吧?那么他们定下日子与地点,把一群大佬网罗过去是为了什么呢?
她大胆猜测了一下:难不成想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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