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巫白衣解下随身携带的酒壶,打开倒了些酒到手上。
瘦马闻着味儿过去将酒舔干。
巫白衣摸摸瘦马的耳朵,它们跑了一辈子, 突然不让它们跑,才是对它们最大的伤害。
巫白衣率先骑上马,稳稳当当走了一圈,放心吧。它们都是老将了, 经验丰富, 必不会让你们摔了。
好。沈应眠摸摸身边一身洁白无瑕的马儿,有些疑惑,它这般年轻健壮,为何会被丢弃?
它曾受过很重的伤,濒临死亡,听力也受到了影响。在赛场上听不到命令的马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
沈应眠果然在白马耳朵到脸颊的地方摸到了一道疤。
虽然伤口会随着时间慢慢痊愈,可伤痕却不会消失。
巫白衣:但它一直很勇敢,很坚强。
沈应眠抚摸着白马的毛发,翻身骑上了马,景澜也跟着骑上了另一匹黑马。
只剩下沈自顾还站在一旁不敢上去。
巫白衣盯他:?
沈自顾尴尬地笑笑:要不你们骑吧?我在后面走路跟着你们过去就好。
巫白衣:你知道玉湖离这里多远吗?等你走过去,我们早就回来了。
沈自顾:我先声明一下啊,我就是不喜欢骑马,不是因为害怕
沈应眠:
景澜:
巫白衣翻了个白眼,将腰间的酒壶解下来挂到马身上,冷淡道:上来。
啊?沈自顾呆呆应了一声。
沈应眠略挑眉,对上景澜同样含着笑意的目光。
呃巫白衣皱眉,上不上来?不坐算了。
上上上!
反应过来的沈自顾欣喜若狂,连忙踏着马镫上去,差点把瘦马都掀翻。
瘦马挺了挺身子,终于站稳。
沈自顾激动得翻身上马时下巴直接磕到巫白衣背上,疼得龇牙咧嘴,嘶这马瘦不拉几的,真的能坐两个人吗?
它比你强。
沈自顾:哦。
松手,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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