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会儿
客厅里的南择城突然皱眉,我炮呢?
南念和魏文茵同时看过去,就见顾逾白不动声色的把已经被他吃掉的炮弄到地上,然后装模作样地捡起来递过去:掉地上了。
南念:
魏文茵:
我爸什么时候这么装了啊?南念撇撇嘴角,多少带了点嫌弃,从进门看到南择城穿着西装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她爸好像被什么东西侵袭了脑子。
魏文茵轻轻叹了一口气:中午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就在念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儿把我闺女拐跑的。
南念嘀咕一句:可是是我先喜欢他的呀。
所以你爸更不乐意了啊。魏文茵怅然,不让小顾入个赘,都不能抚平他心里的疙瘩。
入赘?南念惊讶地眨眨眼,这可能不太行。
魏文茵点点头:虽然我们家也算家大业大,但小顾好歹自己就是资本。你说他不回家过年,所以带来我们家,他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果然还是会被问到这件事。
南念沉吟几秒,实话实说:顾逾白是顾氏的大儿子。
顾氏,顾渊的那个顾氏?魏文茵没有太讶异,想了想,难怪我上个月听到些风言风语,有说顾氏有个大儿子,几年前在国外遇难,又有说那个遇难的大儿子找到了。
南念把顾逾白和顾渊的矛盾跟魏文茵说了一遍,魏文茵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看向顾逾白的目光都充满了怜爱。
明明有两个孩子,都不能问问孩子的意见,尊重孩子的想法?我看顾津言做总裁也是乐得自在,凭什么顾逾白不能搞音乐?魏文茵轻哼一声,你这未来公公,不行。
南念附和地点点头:我也觉得。
饭菜摆在餐桌上时,顾逾白和南择城正好下完两局棋,两个人都快称兄道弟了。
吃饭期间,南择城几乎在和顾逾白复盘刚才的棋局,南念和魏文茵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直到一顿饭快要接近尾声,魏文茵才开口说道:张婶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小顾你是睡客房,还是和念念一起睡?
咳咳咳!
南念一口橙汁呛到,顾逾白连忙伸手扯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妈?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魏文茵。
魏文茵瞥她一眼: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南念跺了跺脚:这不能说啊。
这话被她爸听见了,指不定又要为难顾逾白。
结果,南择城悠悠的开口:小顾跟我一起睡吧,我俩投缘,正好可以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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