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桑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人叫住了,叫他的人是一家参会商的老总,徐南桑只好转身迎上去,与人寒暄。
等徐南桑送走了人再转身,乔竹已经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俄商在上午十点抵达会场,乔竹踩着高跟鞋把人迎了进来,安排住宿和餐饮,她全程用流利的俄语交流,介绍起公司产品和项目时更是词汇量丰富,引得俄商不时的称赞,兴趣勃勃和她聊的很多。
等俄商进入各自的房间休息以后,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乔竹喘了一口气,走到酒店大堂一侧的沙发坐了下来。
许久没穿高跟鞋,她的脚被磨的很疼,嗓子也是疼的,乔竹坐在沙发上弯腰揉了揉脚腕。
吃了。一盒咽喉含片被递到了乔竹面前。
乔竹抬头,看见徐南桑站在那里,西装革履,英挺俊美,表情冷淡的和她对视。
乔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徐南桑眉头皱了一下,说:下午的会议以及晚上的宴会你都要出席,不用在这里逞强。
乔竹把头撇过去,说:谢谢,徐总,如果我需要,我会自己买合适的。
她不想要徐南桑这种关心,而且咽喉含片她是真的不能吃,药性偏凉,怀孕是不能吃的。
徐南桑垂眼看着乔竹,女人的头发和服饰透漏着罕见的精致,眼前的乔竹无疑是美的,也无疑是抗拒和冷漠的。
徐南桑的眼神像深渊一般漆黑,散发着逐渐沉没的冷意,他收回手,淡淡说:随便你。离开了乔竹。
乔竹忍住眼里的热意,用手当扇子扇了几下,不远处王秘书叫她吃饭,她便站起来,整了整衬衫,走了过去。
会议三点开始,现在已经一点半了,他们在酒店的餐厅里吃完饭,王秘书询问乔竹用不用给她开一间房让她去休息,乔竹说不用麻烦,上去一会儿都又要下来了,她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
乔竹去接了水,从包里拿出药盒,把中午该吃的药倒出来。
王秘书见了药,说:你不舒服?
乔竹用了回答瑶瑶的措词,说是保健药,王秘书就没再多问了。
餐厅里的人吃过饭都走得差不多了,乔竹找了个靠窗的角落眯一会儿,她太困了。
靠着睡不太舒服,乔竹没睡熟,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碰她的脚,她吓了一跳抬脚就踢,被人轻轻握住了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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