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生怕这俩人反悔一样,扭头就拐出偏厅上楼去。
桑怀柔禁不住侧目看去,他的神情让她恍惚之间想起小十七。
小十七以前偶然得了一只流浪的小奶猫,也是这样抿着唇,一脸对生命的珍视和肃穆,带着惶恐和遮掩不住的惊喜。
只不过,那时的奶猫行将就木。
桑怀柔收回视线,问裴简:这鸟确定能活下来吧?
裴简似有所觉,眼神往楼上瞄一眼,安抚道:放心,以防万一,已经让薛秘书联系可靠的兽医了。
桑怀柔奇怪的看他一眼:薛秘书整天忙到晚,有时候还要被你压迫着应付应付我,可真不容易。
裴简:
很显然,薛秘书现在劳苦功高,而他只是个压迫人的地主老财。
裴简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契机解释这件事,揉了揉眉心,干巴巴无奈道:他是不错。
桑怀柔帮着薅裴简的羊毛:那就对人家好点。
好,加薪。
莫名其妙富裕的薛秘书:?
爱会不会消失不知道,但是希望桑小姐万岁!
该敲定的事情落下来,裴简一一报给桑怀柔,得了对方颔首,总算是有些欣喜的样子。
一时无人说话,裴简侧坐在吧台凳上,闲闲懒懒看她。
偏厅的窗被留出一道小缝,窗外雨打枝叶,狂风呼啸,透过这缝隙钻进来,成了屋里唯一的声响。
桑怀柔别开眼,脑子一热,上前把窗户关了个严实。
这回风声雨声尽数被关在窗外,安静下来的同时,气氛也越发暧昧起来。
桑怀柔后背抵着窗,抿了唇,似乎又想把窗户再次打开。
裴简勾着唇,语气里有笑意:这窗好玩吗?
还行。桑怀柔错开眼神不去看他。
那我呢?
?
许是桑怀柔一双眼写满疑惑和羞耻,裴简心痒,越发想要靠近和逗弄。
她鲜少有这样一双眼写满情绪,露出女儿娇态的时候。
裴简正想说话,桑怀柔的手机铃声响,她低头看一眼,按下接听键,神色恢复如常。
电话是桑老爷子命令桑祁末打来的。
知道人跑来裴简这里,老爷子心里咯噔。
桑祁末人夹在中间,当个传话筒,时不时还要夹带私货骂上两句裴家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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