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的水在池子里荡漾,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晃动,倏地洒落在地上,弄得周围都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渍。
一只湿嗒的手扶着侧边的墙壁,待烦乱的心绪被抛开,理智勉强回笼,南迦这才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躺着,再浸没进去。
这回没再像刚刚那样,不会那么冲动。
等泡得差不多了,南迦将一条玉白的腿支起,湿淋淋地搭在浴缸边上,膝盖微曲着。
……
她仰了仰头,脆弱的脖颈上扬,所有都暴露在明亮的白光之下,气息亦越来越不平稳。
深夜吞噬着黑暗中的一切,白日里的克制不复,有什么在肆意翻腾,停息不下来。
别墅二楼的灯久久不暗,强烈而刺眼,后半夜的时光还长。
整晚的不得安宁,后一天迎来的自是晚起。
徐行简有空到别墅走了一遭,到这边送礼物,过来看看。
他来时南迦已经起了,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翻阅昨天赵启宏留下的那堆东西,大中午素面朝天,连妆都没化。
别墅里的帮佣们都认识徐行简,见到他来了都挺热情有礼,纷纷开口喊他“徐先生”或者“徐教授”。
徐行简素来平易近人,谁叫他都会回两句,十分绅士有风度。
走到南迦面前,徐行简将花和盒子都放下,有意扣手轻敲茶几,彰显存在感。
南迦头也不抬,柔声问:“这是什么?”
徐行简大方说:“我妈给你的,一定让带过来。她自己做的糕点,平时待在家没事干,新学的手艺。”
南迦投去眸光,对其早就习以为常,也不起身拆开糕点盒子瞅瞅,只道:“那谢谢伯母了。”
徐行简问:“又在处理公司的业务?”
南迦嗯声,“晚上开会要用。”
徐行简坐过去,挨着瞧了两眼,不见外地看看,“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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