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九公主自不会让帝师再受委屈的。
皇帝咬了下牙,恨声道,让她也一起滚回来,别在诏狱丢人现眼!
陛下息怒,高蕴顺着皇帝的气,温声道,宫中有九公主这样赤诚心性的也是难得,且九公主还年幼,难免有些事顾及得不周全,陛下何必与她置气。
她那叫不周全吗?竟敢以死相逼迫朕答应她进诏狱,朕都不知道她还能干出什么事,迟早有一日能被她气死!
九公主从前也受下不少委屈,难为陛下明里暗里心疼着,现下才敢这样大着胆子闹呢。公主如今愿敞开心扉了,不也正是陛下从前所愿吗。高蕴温声笑道。
怒气到底消下去些,皇帝叹了口气,似想起过往的些许事来,半晌,他目色寒了些许。
徐坤那边还那样不依不饶吗?
是,不过鹰眼已经搜查到了其女欲谋害九公主之证,他现下恐怕还不知情,尚在日日喊冤呢。
皇帝眸子微眯,静道:且不必管他,由着他闹,只看这一次有多少人为他造势。许州难民这一次能这样有组织有计划地入京抗议,背后定不止他一人的鼓动。陆悬辞入诏狱,朝中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那些难民已经影响到城际秩序了,陛下可要?高蕴看着皇帝的脸色。
皇帝叹了口气,道:民本无罪,有罪的是那些以权谋私煽风造势的这些人。令城防司镇压着就是,尽量少闹出人命来。
是,陛下英明。
陆悬辞出诏狱的事,不要对外张扬,若杜琛有异动,让人立刻回禀与朕。十五司的事,悬辞一个人就能应付得来,令鹰眼多注意京中境况。
奴才明白。
*
萧润?你你之前告诉我你不堪诏狱的折磨,求我带毒药给你你明明说那是毒药,你,江岑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目中现出惊恐,你的尸首还在城门外悬挂着,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萧润面上的伤还未完全痊愈,现在看起来面目狰狞。他嗤了一声,手指竖到唇边,极轻地笑了下。
托郡主的福,我才得以再活一次,多谢了。
幸而等到李擎归京,才能于运尸上城门途中偷天换日。
他怎么能死呢。
纵使赤赫被灭,曾经附属散在族群边的一些部落力量若能重聚,照样能让他再建一个赤赫。
你快滚,我就当没见过你江岑宁心头漫上恐惧,不顾一切地往回走。
别急着走啊。郡主现下与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知助我这样级别的罪犯逃狱,你们全家是个什么下场?你以为,走就能逃避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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