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学打针,学会了就把他打发走。”麦谨言脱了拖鞋和袜子,也爬上床去,侧身搂着他躺好,“你现在就搂着我睡吧,只要能让你睡得好一些,你搂多久都行。”
家庭医生回来的时候,乔峥正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麦谨言身上,但还没睡着,麦谨言赶紧起来虚心地向医生学习了打针技术,然后让他回去休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给你打电话。”
医生离开后,麦谨言又乖乖回床上躺好,让乔峥搂着他入睡,甚至像哄婴儿那样一手还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只差没给他唱摇篮曲了,渐渐的乔峥的呼吸终于清浅平稳了,麦谨言却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完全不敢动。
虽然那个姿势实在不怎么舒服,虽然胳膊也麻了,但他依然一动不动地欣赏着乔峥的睡颜,看得出这次他睡得很实,大概是救人失败之后唯一睡得踏实的一次了吧。
只要能让他睡得安心踏实,他给乔峥当一辈子的人\\肉\\枕头、人\\肉\\床单、人\\肉\\被子也乐意。
可客厅里却有细微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动茶几上的果盘发出的声音。
麦谨言一惊,家里除了他和乔峥,别无他人,怎么会有声音?
他轻轻掰开乔峥缠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悄悄地下了床,回头见他依然睡得香甜,才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
一出了卧室他就被吓到了,怕吵醒乔峥,他强忍着没有惊叫出声。
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陌生帅哥!还是高高地坐在沙发靠背上的!
进贼了?什么样的贼敢这样大摇大摆地坐别人沙发上?而且门窗都完好无损,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往他那边走了过去。
帅哥抬头冲他一笑:“要不是你家老有外人杵着,我早就来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来帮屋里那只松鼠的。”帅哥还是一脸懒洋洋的笑。
麦谨言很快反应过来了:“啊……你是……你是那个……薛哥!”
“还不算太笨。”薛哥从沙发靠背上跳下来,“所以你应该不会再问我是怎么进来的这种愚蠢的问题了吧?”
麦谨言当然不会再问,成了精的家伙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是正常的。
“你刚才说,你是来帮松哥的?”
“是啊,他要是一直这种病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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