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简烁笑嘻嘻:“就好A啊!”
阮漠寒懒得理她,直接叫了辆网约车,送两人回酒店。
在房间处理了一些后续工作,又收拾了行李,准备明天上午去机场,启程回邶城。
时间到了傍晚,天空染了一层薄薄的暮色。
简烁写会议纪要写了好久,像只憋闷坏了的猫,委屈巴巴看着阮漠寒:“出去走走?”
阮漠寒点了一下头。
“呜啦!”简烁马上跳起来去换衣服。
她猜到这次云南出差,多少会有一点自由活动的时间,出发之前,便去朋友家把之前寄放的行李,全都搬到阮漠寒家。
挑了一条如火般灼灼燃烧的冶艳红裙,塞进行李箱里。
此时换上,倒是正好。
阮漠寒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简烁看得愣了。
阮漠寒一袭白裙,没有任何雕琢修饰,薄薄的软绸垂坠下来,趁得她身姿越发纤长。
无袖的款式,连肩线也柔软,配着她浅棕色如湖如雾的一双眸子,整个人飘飘欲仙。
平时披散肩头的一头柔软长发,此时挽了起来,略带一点松垮的坠在脑后,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和莹白如玉的耳朵。
简烁眯着眼走过去:“谁准了?”
阮漠寒淡淡看着她。
简烁绕到阮漠寒身后,无数个吻,像她们说开一切那个下午见过的暴雨疾风,落在阮漠寒的耳朵和耳后。
像霸道的猫,带着噬咬。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统统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别人谁敢看?”简烁半咬下唇,露出唇边的尖尖牙齿,妖异又凶狠:“我戳瞎他眼睛。”
她伸手,把阮漠寒挽发髻的小簪子轻轻一拔。
阮漠寒一头浅棕色的柔软长发,如瀑布般倾泄垂下,遮住修长的天鹅颈和莹白如玉的耳朵。
简烁满意的眯眯眼:“这才好。”
又凑到阮漠寒耳边问:“要不要听我的?”
阮漠寒:“为了社会治安考虑,勉强听你的吧。”
简烁“呵”的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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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出门,在古城里逛了一圈,就到了天染暮色的时候。
古城的天气,尽管也面临过度开发的威胁,但比起邶城的重度污染,还是要好不少。
一抬头,天空不像是永远没擦干净的玻璃,而是透亮的,连夜幕都泛着清透的蓝紫,像一汪很多星星掉在里面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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