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道:“都很好。”
正说着,身后的女仆便过来请穆伯父去书房。
得到白艳的回答,穆星知道大哥的事可算成了一半,心便放下了一边,另一边却还悬在喉咙里。只是碍着蔡夫人还在,一时也不能开口问询。
所幸蔡夫人虽然爱哭,倒也不是话篓子,两人陪蔡夫人坐了一会儿,蔡夫人便道天色不早,请两人去安排好的客房休息。
于是在自己的房间坐了几分钟,趁侍女还在放热水,穆星便借口想闲聊,光明正大进了白艳的房间。
穆星推开门时,白艳正拿着蔡部长给她的盒子,见穆星进来,忙招手让她过去。
“这是我爹爹的…遗物,我不想一个人看,你来正好,同我一起看罢。”
穆星忙坐过去。
“啪”,白艳打开弹扣,盒盖应声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穆星不由地屏住气,小声问:“…这是什么?”
与预想的不同,盒子里只放了两样东西,一张照片,和一枚几乎看不出原样的胸针。
“这是,这是…我中学拿到的第一个奖励。”颤抖着手,白艳拿起胸针,摩挲着上面已被战火染黑的印迹,“上面印着学校的徽章,是给考试第一名的学生的奖励。当时爹爹很高兴,说要带到军队里,给他的战友看…没想到,居然还在啊…”
没有打扰白艳的怀缅,穆星默默拿起那张照片。
不出意料的,照片上是一位夫人,身旁站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褪色的照片几乎快要看不出人像,承载的柔情却半分不曾减少。
穆星问:“这是你几岁的照片?”
白艳凑过来看一眼照片,不等回答,忙伸手便要拿回来:“难怪方才蔡夫人只一心记着我眉毛上的痣了!”
“嗯?哪儿…”闻言,穆星定睛一看照片,差点儿笑出了声,“原来这是你的那颗痣?我刚还以为是个大墨点儿呢!”
白艳抢回照片,又看了看,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当时怎么没发现照成了这样儿呢。”
穆星凑过来伸手搂住她,在她的眉毛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什么样的都好看。”
“媒婆痣也好看么?”白艳故作嫌弃地推了推穆星,“走开,眉粉都给我染没了。”
靠在沙发上,穆星小声哼哼:“哼,你还画眉毛了,还扑了粉,旗袍也穿一身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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