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陷入昏迷。
她在京中属实有几个好友,且也会偶尔跟她们一同留宿喝酒,加上今天全城同庆大家都在喝酒,就算是她祖父也发觉不了异常。
赵锦莉醒来后分析半天,依旧不知道谁要害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是冲着她个人来的,还是冲着国公府来的?
直到眼前的黑布被人动作轻柔地解开,赵锦莉才模模糊糊看见对方的身影。
眼睛从黑暗中刚见光明,还有些看不清。她用力眨了好几次,才对上谭柚那张好看的脸。
谭博士?!赵锦莉抽了口凉气,随后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假扮当今驸马!
谭柚,
司牧从后面探出脑袋,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起来怪傻的,老国公肯定没告诉她。
赵锦莉是下意识不相信谭柚会绑她,毕竟这不是谭柚的行事风格,如今看见司牧才再次抽了口气,脸色沉下来。
现在信了。
司牧笑,她对我有意见呢。
像是觉得谭柚干不出这事,但加上他就说不准了。
赵锦莉声音僵硬,学生不敢。
她动了,想要挣脱捆绑着她的缰绳,奈何越动缠的越紧。
赵锦莉问,不知道长皇子殿下用这种方式叫学生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如果是司牧,那必然是跟国公府有关。
赵锦莉第一反应不是国公府有问题,而是司牧容不下赵家了,这才拿她当做要挟祖父妥协的筹码,心头不由一片凄凉愤怒。
谭柚弯腰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赵锦莉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明知道这两人是一家,甚至有可能在跟她唱白脸跟红脸,但赵锦莉活动两下发麻的手脚之后,还是站起来跟谭柚恭恭敬敬拱手道谢,谢夫子。
武将也学文也读书,每每谭柚兴起之时开兵法课的时候,赵锦莉总会过来听。
这般板板正正恩怨分明的性子,是赵家人的性子。司牧坐在桌边夸她一句。
赵锦莉面无表情的站在谭柚身边,不为所动。
谭柚倒了杯温水给她,解释道:今夜有一场大戏,必须请来你看。殿下手段是强硬了些,但也没办法。
若是她出面相邀,定会打草惊蛇被人看见,只好这般出其不意将人掳走。
戏?赵锦莉疑惑,跟国公府有关?
是,跟国公府有关,谭柚坐在桌边,跟赵锦莉说,你坐在这里等,如果到了后半夜都没动静,休息一夜,明日我亲自送你出府。
赵锦莉眉头紧皱,捧着水半天没喝,算是暂时相信谭柚,跟她一起坐在屋里等。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外面的梆子声响起,是打更之人在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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