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面挂着的白色蜘蛛网,就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留出来的斑白胡须。爬满了房檐上的青苔,就像是老人脸上布集的老年斑。
月色朦胧,成为了游走在这个世界里面丑陋魂魄的一张薄纱、
腕表里面的女声继续传来游戏的提示。
——【想必你们通过上一次时间,也知道了在游戏快要结束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吧?本次事件,你们仅有3小时的时间。】
——【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人们忘记了,阶级歧视不仅仅是人类社会独有的。】
——【老虎真的不会食子吗?弱肉最后又进了谁的肚子?】
——【游戏正式开始,祝你们好运。】
话音落定之后。
头顶的星辰好像又黯淡了几分,似乎是从远处飘来了一些厚积的云层,遮挡住了这些星辰的光线。
胡方抖了一个哆嗦,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应灼的身后。
应灼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用一种含笑地目光看向了时遇:“你就算求我也没有用,我的力量都来自于她。”
胡方看了看应灼,又看了看时遇,一时之间有点没搞懂应灼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冷心雨:“为什么只有时遇才可以,我不行吗?”
这个问题时遇也很好奇,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应灼,但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应灼目光一直落在时遇的身上,好像在视线之内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似的:“或许是因为信念。”
“信念?”时遇。
“对神灵的信念。”应灼笑容加深,像是寻到了宝藏的孩子。
冷心雨扁扁嘴:“我也信神啊。”
“这不同。”应灼的目光比他的声音还要温柔,在应灼的目光里面,时遇觉得自己好像沐浴在温暖而又柔和的阳光之中。“小鱼的信念是干净的,没有掺杂任何欲。”
“……”时遇。
冷心雨轻哼一声:“什么神神叨叨的。”
应灼知道她不懂,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但是时遇不是。
人相信有神灵的存在,是因为人寄托着许多的欲望,希望神灵能够为自己实现。他们跪在神佛的面前祈祷,或是祈求自己的生意风调雨顺赚到更多的钱、或是祈祷阴缘能够遇到如意郎君、或是祈祷子孙平安家和万事兴。
无论是什么样的祈祷,都掺杂着人对欲·望的痴迷。
但是这个孩子,她就像是一只生活在深海里面无忧无虑的鱼,干干净净的站在神灵的面前,即使是神也看不到她的需求。
可是她又好像什么都懂,才这么小的年纪,在她的灵魂里面有一块地方却又十分浑浊,似乎是她刻意藏起来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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