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想说话吗?”
回答白一尘的仍是无声的寂静。
白一尘低头看着靠近他的那个时亦南袖口处荆棘状的袖扣,沉默了几秒,忽然就笑了起来,但同时他也红了眼睛,轻轻一眨,就有透明的水痕滑落下。
而他这一哭,门口处的时亦南再也忍不住,哑声开口,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尘……”
时亦南僵在原地,想靠近白一尘却又不太敢靠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和他道歉,安抚他:“一尘……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不用和我道歉,你哪做得不好了呢?”白一尘问他。
时亦南回答不上来,他承认,他刚刚进门看到那一幕时确实差点气疯了,可是他冷静下来后的第一反应却不是继续再留在这里,而是立即转身出去——他不想让白一尘发现他吻错了人。
他的一尘病了,认不出他是正常的,卑劣的是那个利用他的病,趁着他睡觉时偷吻他的人。
见他沉默,白一尘又勾了勾唇,他垂下眼帘,抓住站在他面前那个人的手腕缓缓抬起,望着他袖扣处的袖扣缓缓说:“很像,不愧是我手把手教过的学生。”
时亦鸣这下再也无法沉默,同样沙哑着嗓音轻轻喊着白一尘:“老师……”
他一开口,便是干净的青年嗓音,和时亦南低沉幽徐的声音完全不同,这也是刚刚时亦南不想说话的缘由——他们两人的声音完全不像。
哪怕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模一样的袖扣,只要开口说话,白一尘就能分清他们两个人。
“下雨了啊。”白一尘没有再看他们两个人,而是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阴郁的天空。
“老师,我听说您要和时亦南结婚了,是吗?”时亦鸣望着他的背影,哀声问道。
“是啊。”白一尘回头,视线掠过时亦鸣,落在他背后的时亦南身上,强调给时亦鸣听,“我就要和你哥哥结婚了。”
时亦鸣闻言痛苦地摇着头,哀求白一尘道:“为什么呢?您明明都已经……认不出他了。”
白一尘也摇了摇头,和时亦鸣擦肩而过,说:“可我这辈子只爱过他一个人。”
他走到时亦南身边,轻声道:“我们回家吧。”
这一次时亦鸣没有再挽留,只是难过地望着他和时亦南走远,随后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袖扣,那个袖扣背面也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缩写,可是这个袖扣始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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