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体柔韧细瘦,抱着非常舒适。时亦南本来以为白一尘在看清来人是他后就会放松下来,仍由他抱着,所以他唇角弯着,正欲问白一尘有没有被他吓到,谁知白一尘看到他的脸后依旧睁大眼睛挣扎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时亦南愣住,下意识地松开双臂,白一尘就马上从他怀中跑了出去,急促地喘息着。
时亦南有些疑惑地喊他:“……一尘?”
“你吓死我了……”白一尘垂眸长舒一口气,再抬眼时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情。
不过他马上就皱起了眉,冷着脸说:“你这样突然出现,很吓人。”
他的表情让时亦南觉得他刚刚真的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但白一尘又很快走过来对他说:“下次别再这样吓我了。”
“嗯,不会了。”
时亦南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了。
可上车之后,他反复回想着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在回想中,他发现他似乎在白一尘身上闻到了烟味,只是白一尘离开他怀抱的速度太快,所以他当时没有注意到,但时亦南并没有多在这件事上疑惑,因为白一尘不会抽烟,他身上的烟味应该是在哪里蹭到的吧。
被这样一番耽误,等到时亦南的车在别墅前停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白一尘靠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站在自己别墅门口前的陌生男人,问时亦南:“那是谁?”
时亦南朝那边瞟了一眼,便下车为白一尘开车门,告诉他:“哦,那是我的秘书,白维欢。”
白一尘笑道:“他也姓白啊。”
时亦南勾唇说:“嗯,我看他和你一个姓才把他留下来的。”
“是吗。”白一尘闻言,眼底对门前那个男人的兴味更深,可惜在灰暗的夜色中,时亦南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白维欢本来在加班,结果时亦南一条短信发来,让他赶紧替他收拾酒店的行李送到桦西区的一间别墅那里,还强调要快,要迅速。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扔下工作急匆匆地就赶来这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主人出来替他开门,而打给时亦南又是关机,白维欢这下总算是明白自己被老板坑了,孤零零地在夜晚的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白一尘和时亦南回来时,他嘴唇已经在夜风中被冻得有些发紫了。
时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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