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摇头,遗憾道:“听说这部电影很好看,口碑很好的。这个话剧也只有今天有……”
“电影回去也能看,话剧实在看不了,你喜欢的话网上找找资源吧。”
虞枭郁郁不言。
谢常殊万万没想到,虞枭回去后竟然把这几张票裱了起来,挂在谢常殊房间,日日提醒他言而无信的恶行。
奈何谢常殊看见那几张票只会想起那悲惨且香艳的一夜。
虞枭已经尽可能把这件事的后果减轻到最小,可到底还是有影响。
比如说,晚上做题的共处时间,谢常殊正常的时间还好,但时不时就有各种理由溜掉——喝水上厕所看电视……一去一小时。
又比如说,谢常殊大学虽然忙,可以前晚上有时间都会隔三差五约虞枭一起吃饭,这次过后却一次没约过。
虞枭试了各种方法,直到黔驴技穷,他哥都这样。
他以前没追过人,正常的喜欢也匮乏得可怜,花了那么大功夫做的计划一朝被打乱,他阵脚便全乱了。
失去的恐惧,光是想想就够他疯魔了。
谢常殊大二,学校忙得脚不沾地,好多天中午甚至都不回家吃饭。
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虞枭别提多开心。
饭桌上,虞枭给谢常殊夹了一筷子麻辣鱼头,谢常殊竟然顺嘴说了句「谢谢」。
谢谢,谢谢。
谢谢!!
旁边突然发出一声咔嚓,谢常殊循声看去,就见虞枭正准备把拦腰断了的两截筷子接起来。
虞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劣质商家。”
谢父谢母谢常殊纷纷感受了下自己手上的筷子……
谢母:“可能是杂在里面的一两只崴货,你运气好吃到了。”
几人纷纷笑起来,虞枭去拿了一只新筷子。
饭桌上,谢父地电话想起来。
谢母蹙眉:“又打来了?”
谢父看了眼,按灭。
谢母不高兴:“这么没眼力见,怎么把公司做到现在的?谁搁午饭时间打电话来。”
谢常殊插嘴:“谁啊?”
谢父:“凌家那位叔叔。”
“凌岸达啊?”
正此时,手机又响起来。
谢父叹了口气,谢母:“一上午打了四个电话了,你直接跟人讲清楚吧。”
谢父拿起手机走到窗边,还是接起来。
谢常殊问他妈,“凌岸达?”
谢母点头,好脾气的她此时听到这名字就一脸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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