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支起上身,咬住她的嘴唇。
薛嘉萝被咬得疼了,就去抓他的耳朵。
不对要轻轻的薛嘉萝揽着他的脖子,要教你吗?
她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嘴唇慢慢舔着,又从嘴角亲到下巴。本来是极为色|情的动作,可她的表情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只能让人想到摇头摆尾求主人爱抚的家犬。
周君泽依旧面无表情,不阻止也不迎合,他还没真正恢复过来,因为薛嘉萝够傻,所以他不用伪装。
他不想孤身一人,也不愿此刻有人在身边揣测他的内心,薛嘉萝对他来说是最好选择。
屋外的管事和侍女都退到院子里,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屋内有其他声音。
高管事渐渐放下心来,今天他歪打正着了,他在管事中资历最浅,根本摸不着熙王所思所想,熙王每次突然变脸时,最惧怕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松了一口气,视线往旁边一看,遇上穿着男人外袍的月河朝他看来,互相看了一眼,又移开视线,彼此都知道今天他们逃过一劫。
第6章 肚兜
从那天开始周君泽就住在了凉风院,薛嘉萝的主屋成了他的,薛嘉萝被赶到偏房去睡。他一如既往地不爱让下人贴身伺候,时刻要求绝对安静,院子里侍女都如同木偶一般悄无声息目不斜视,仿佛只有熙王和侧妃两个活人。
他一来,薛嘉萝就把月河忘到了脚后跟,整天围着周君泽团团转,周君泽只要一招手她就巴巴地跟过去,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旁都眉开眼笑。
简直莫名其妙。月河蹲着,一边为薛嘉萝穿鞋一边嘀咕,你还记得是谁抢了你进府吗?
薛嘉萝眼睛看着窗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真是不知道好歹。月河的音量越发的小了,语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愤懑不平,有你哭的时候。
她刚一松手,薛嘉萝就跳下床沿,跑出了寝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外传来高管事故意压低的声音:王爷刚刚起床,夫人去花园摘几朵花送进去可好?
现如今,除了熙王以外,人人对她都如同讨好一个孩子一样,事事顺着她,说话小心翼翼,就怕她突然哭起来让熙王厌烦。
月河快几步走出去,脸上已经带上了笑,翠微,红罗,跟我一起陪夫人去花园。
周君泽闲了几天闲不住了,今天又找了三四个朋友来府里,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准备带上薛嘉萝。
薛嘉萝拽着他的衣角左顾右盼,走到前院长廊处,侍女们停下脚步,由着侍卫和管事陪同。
薛嘉萝见到穿着统一软甲、表情肃穆的侍卫呆住了,松开了拉着周君泽衣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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