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告诉管事!
刚才青芸亲下去全凭冲动,一时忘了屋外有薛嘉萝的侍女,她要想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才行。
她笑了笑,执着筷子给薛嘉萝夹了一块颜色鲜亮的樱桃肉,你知道南院里有多少女人,至今留在王爷身边的又有几个?
月河冷着脸,说这个做什么?
算上犯错被撵出去的,也算上死在南院的,一共十一个。我们十一个女人,留在王爷身边伺候的最短半天,最长一个月,到了现在,竟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所以呢?
你也知道王爷对于女人图的是什么,将来王爷万一寻到了更美貌年轻的女人,还知情知趣,侧妃该如何自处?想一想都让人心疼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月河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语气没有那么冲了,这跟你欺负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在教她。青芸表情温柔诚恳,侧妃进府有一段日子了,你应该最清楚,王爷拿她当个女人,还是当个玩物。
月河没有说话。
侧妃身份、容貌比我们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何不将她不足的那部分弥补上,更进一步到时候,你作为侧妃身边说得上话的人是什么样的前途?
月河脸上半点情绪没有,对侧妃这样尽心,于你有什么好处?
自然有,并且不是我一人,而是对南院剩下的这七人都有好处。青芸声音低沉,我们早没有了出头之日,只求王爷将我们遗忘在南院里,不要只在他发作之时再想起我们
月河明白对方省略的话语是什么,这是整个熙王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薛嘉萝早就只顾着玩碟子里的白兔糕,丝毫不在意身边两个人来来回回的谈话中说的就是自己。
月河看她半天没有吃东西,好心地用筷子将白兔糕的脑袋和身体分开,夹了喂到她嘴边,同时对青芸说:侧妃如何,不劳你挂心。
自月河把白兔糕一分为二后惹得薛嘉萝又哭了一场,费了好大劲才哄好,在青芸那里吃了晚饭,又拿了不少亮晶晶的珠钗,这才让侧妃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青芸侍女在南院门口送走侧妃一行人,回到青芸寝室发现她对着镜子往嘴唇上抹药膏。
一时冲动让我费了那么多口舌。
侍女抿着嘴,在她身边无意义地收拾着梳妆台,侧妃长得那么好看,就算是王爷也宠着她,只是不知道能宠多久。
青芸一挑眉,吃醋了?她伸手捏着侍女下巴,让她弯下腰,两人面对面,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侍女脸颊通红,呐呐道:我没有
下午薛嘉萝那几乎慑人的美貌还留在脑海,眼前相伴三年的侍女比起来连清秀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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