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压根就没有证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不说点什么的话,岂不是又要受苦了?
我哎呦,我的头好疼啊!
说完这句话,刘氏便倒在了地上。
阮蛮蛮只是扫了眼没说话,她倒要看看,接下来周文博会怎么判。
来人啊,让她拖下去重打十板子,再将外面的王氏放了,退堂。
筒里的签子扔出去的瞬间,周文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阮蛮蛮想找他讨公道的机会都没有。
阮姑娘,你看,我们就是个跑腿办事的。上面有令,也不能不守是不?
那好吧,麻烦你们搭把手,帮我把我娘抬上去。
王氏的伤要紧,阮蛮蛮也不敢多耽搁,立马雇来了辆马车,让衙役们帮忙将人抬了上去。
临走前,阮蛮蛮看了眼被扔在大门口外面的刘氏,疼得像筛糠一样打哆嗦,找两个机灵的人盯着她,等晚上来客栈找我。
阮蛮蛮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但要说哪里怪,她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上来。
娘,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到。
受伤的地方太过私密,阮蛮蛮基本上全是口述给大夫的。看着他拿好药后,亲自去厨房里熬了两个时辰,才放心端来给王氏喝。
娘,你先把药喝了吧。别的就别多想了。
王氏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她不是疼哭的,是心里的委屈止不住你泛酸。
从她嫁进阮家以来,抛开了过去所有的荣宠与身份,就是为了能跟喜欢的人平安快乐的过一辈子。
所以这些年来,不管刘氏怎么百般刁难她,为了喜欢的人都忍了下来。她愿意去相信,人心可以换来人心的。
可是结果呢?
她不但没有换来了对方的接纳,反而得到的全都是恶语相向,甚至是告到公堂,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诬陷她,让她坐牢、丧命!
蛮蛮,这些年来,是娘傻,是娘犯了糊涂,连累到你也跟着受尽了委屈!
我一直以为人心可以换人心心,为了你爹,我愿意去努力打动她。如今看来是我错了,她根本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我就是把这一腔的热血都扑在她的身上,也捂不透它。
我也没有受什么委屈。只要你想开了,看透了,以后别再这样为不值得人憋屈着自己,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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