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放老实点!
男人愣了下,他扫了扫胸.前的铠甲,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像个娘们姑娘似的。
行了行了,我这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瞧瞧我都带来了什么?
阮蛮蛮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坐在篝火旁,大手一挥,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壶酒出来。
要不要来两口?酒劲儿小的桂花酿。
不必了。这人的来历阮蛮蛮还不清楚,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他的东西?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巡逻的人还可以喝酒。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死倔死倔的,我不是都说了,我是营里巡逻的人吗?怎么还跟防贼似的?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不喝几口小酒,这身子哪里受的住?
心虚的人才会想太多。阮蛮蛮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往火里添了几根柴。
真不喝?驱寒的。
阮蛮蛮想着不理会他,也就贫嘴不了多久了。谁知道这人死皮赖脸上了,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说,还强行喂了她一杯酒。
香甜的酒水入喉,有股桂花的清香,等这酒水再往下走后,它就像是带着一团火,游到哪里,哪里都是热乎乎的。
来人,快来人啊!虽说这酒驱寒,可这人不清不楚的,万一在酒里下了药,想要趁机害苏祁尧怎么办?
阮蛮蛮万分惊恐。
好在人们来得快,只是究竟是比那男人晚了一步,让他逃跑了。
阮蛮蛮迅速进了苏祁尧的帐子,发现人\'还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这才稍微踏实了些。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阮蛮蛮见大小蛋儿来了,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理了理思绪,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哥,这人肯定是奸细!咱们营里什么时候有带面巾巡逻的人了?
听小蛋儿这么说,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冒出来了一股寒意。她刚才喝了他的酒,要是烈性毒药,她倒下后,苏祁尧不也就
也,也不是没有的。大蛋儿支支吾吾的含糊道,嫂子你别怕,这事儿没准是真有。
这样吧,我马上去各地方问问。等会儿就有信了。
既然大蛋儿说查,那就准能知道个子丑寅卯。
阮蛮蛮深吸了口气,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你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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