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起了风,堂眠入屋就见窗开着,人正坐在窗下,屋里烧着炭火,进屋身体便暖了。堂眠却蹙了眉,拿起一件厚实外衣替他披上,又摸了他的手,果然是凉的。
堂眠蹲下身,替他暖手,语带无奈道:阿修总是这般不顾着自己的身体,是在与我生气吗?若是你恼了,便打在我身上即可,莫拿自己出气。
这么久未进食,阿修可是饿了?我让厨房做的全是阿修喜爱的吃食。
叶布修挣扎着把手解脱出来,目光留在别处,不欲和他交流。
没有得到回应,堂眠也不恼,站起身关窗,挡了寒风,我知道阿修最善良了。你看到了吗?现在外面跪着个人哦,你要是不用膳的话,她就会一直跪在那里,直到你用膳了为止。
似乎是忍无可忍了,叶布修把外衣丢到地上,骂道:你有病就去找大夫治!
他气得指尖都掐成粉色,堂眠去拉他的手,半强制地将他摁到桌前,笑道:我的病,只有阿修能治。
堂眠坐着看他吃,眼里的情意绵绵,就差缠成线绑到叶布修身上。
待叶布修用完膳,堂眠并没有离开,他换了一身长袖戏服。
他长相阴柔,穿了女旦的戏服也不显突兀,唱腔婉转哀怨,一甩水袖,犹似为情所困的女子,眉目间带着嗔痴,阵阵寒风透罗绡,血痕斑斑在眉梢,空楼卧病衾帐冷,命如青丝弱魂消..记得去年花开日,我弹琵琶郎吹萧。罗衾乍暖惊好梦,阮贼逐郎远方逃。郎不江北音信渺..
一曲唱罢,堂眠水袖一抛,缠到叶布修身上,伏在他肩上,堂眠抹了朱红的唇贴到他颈边,问道:阿修喜欢听我唱戏吗?
叶布修被他摁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一听他的话就别过脸,显然是憎恶极了。
堂眠没有缠着要叶布修开口,他看到朱红染到侧颈了,红色的痕迹在白雪一样的肌肤上太过刺眼,他用手指沾了那点朱红,把它在雪白的皮肤上推开。
手指在颈上挪移,将朱红变成一层浅浅的粉,像是羞怯时的粉,也像是昨夜里被他捏出来的粉。动作开始下移,手伸了进去。
堂眠埋头想去衔那片皮肤,然后就被一巴掌拍偏了脸。
滚出去。
堂眠哑了嗓子,阿修还是接受不了我的亲近吗?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迟早要有夫妻之实的。
说了让你滚!叶布修眼尾通红,咬牙切齿。
待堂眠离开,叶布修把床底下的包裹拿了出来,开始把屋里不是很显眼的小物件装进去。
要是再不跑路,他就要被迫当零了。
他已经找好了离开的路线,院子里有守卫,他出不去,当院子里的树很高,树枝已经伸出了院外,他可以爬出去。
快快快,快收拾,咱们快点跑,离这个变态远一点!系统已经好几次被堂眠这个变态吓得乱码了,他不对宿主做什么,但是他会逼宿主主动去做。
拿其他人的性命来威胁宿主,太变态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