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帮她,为什么不把她和那个小讨厌鬼带到你家去,宿舍是学校提供给来上学的学生的,不是用来养孩子,周柔你分不分的清楚场合,学习的地方就不要带孩子来,什么东西!
一道尖锐的女声很突兀的阻断了他们出门的步伐,肉眼可见,周柔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难堪又无助,怂着脑袋坐在床上不敢反驳。
周明玉怀里的小贝察觉到妈妈的情绪变化,秧在她怀里不敢发出声响,现场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舒语面无表情的看着造成这一切好洋洋得意的钱秀娟,她还在想进宿舍前周明玉为什么认怂了,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啊!
说白了,周柔这个问题无解。
柏莲华还有钱秀娟是这个宿舍的一份子,她们提出的这个要求合情合法合理,再说了,宿舍突然住进一个孩子确实挺突兀的,舒语和周明玉对周柔的情况多少知道一点,她们对周柔比较宽容。但钱秀娟她们不知道,就算她们知道,按两边团体的关系,她们该怼的时候还是会怼的。
几人已经为这个问题冲突好几回了,每一回柏莲华她们扯出这个问题来,舒语她们这边就偃旗息鼓,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她们这边不占理,她们也不能逼人家损害自己的合法权益,强行善良。
怼不过就不怼了。
无视钱秀娟的嘲讽,舒语催促周明玉出发去食堂,她饿得不行了,小玉抱起贝贝走,我要饿死了,去晚了肘子都没有了。
周明玉立即接话:对对,快走,好不容易有机会宰你,怎么着也要吃回本。作势抱上小贝就往门口蹿。
钱秀娟见几人旁若无人的出门吃饭,无视她的嘲讽,顿时气血上涌,口不择言,周秀,我说你贱不贱啊,人家一顿饭你就帮别人做牛做马,以前大户人家的奴隶也没有你这么卑躬屈膝。
嚯,拿周柔做筏子,其实矛头是对准她的吧!
这么说来周柔是因为她受的无妄之灾,说她可以,因为她的关系害别人手上就不行了。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你自己内心龌龊,就把别人想的龌龊。
别拿周柔当枪,你们绕这么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说我吗?你们不妨大胆点,直接点我名字,我就站在这里听听看你能不能说出花来。
呵!
钱秀娟冷笑一声,双手抱臂上下打量舒语一番,不屑道:你也不蠢嘛,知道我说的是你,我看你也没漂亮到哪里去,怎么就把别人的男人勾搭走了?难不成不是靠脸,是靠其他下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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