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也不能太过大张旗鼓的过来感谢,只怕是惹的更多人觉得这宗宜春是有意为之的生病,虽然京城里面人人也都是这么想的,但是若说是真的开诚布公了,反而是显得有些不美了。
于是昌毅侯只能是避开了宗宜春,反而是叫宗自问去处理这些事儿。
宗自问在郑家,和郑婉有些大眼瞪小眼。
宗自问如今也是京官,但是既然是世家公子,这手上能利用的东西自然是特别多的。
就说郑婉想要拿地这件事来说,京城富庶人家众多,难对付的地头蛇也不胜枚举。
郑婉也清楚,如果没有一个京城里面能说话的人,其实做什么事都是比较步履维艰的。
但是现在郑婉也不是一年前的郑婉了,她现在手里有跑腿帮,倒是不少人想着求着她办事儿,这当中自然也是有不少有钱人的,若是想要行一些方便自然也是可以的。
不过找这些人,郑婉是不放心的。
宗自问便说,所以郑姑娘你需要的就是,到时候我来帮你找一些人,保护这块地你从施工到营业都无人来骚扰就可以了是吗?
郑婉就说,若是可以做到这样,那我已经是不胜感激了。
宗自问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就说,我之前听闻姑娘的跑腿帮已经是做的在京城里面无人不知了,每日只是坐在家中也是有万千入账的,怎么还要这么辛苦重新去做点别的生意呢?
郑婉奇怪,没想过这样的话竟然是宗自问会问的。
想了想就说,人若是总是满足于眼前的这些的话,那不就是等于故步自封?岂不是永远都没有什么进展了?我虽然不过是个女流,但是也好歹知道人总归是要有自己的想法的未来抱负的。
宗自问就说,寻常姑娘倒不似这样想,只想着到了年纪就嫁人便好了,在家里主持中馈,操持内帷,也是一种活法。
自然的,这是一种活法,我不愿如此也是一种活法。郑婉也是能理解宗自问说的这个话,他这种传统的古代人能懂什么?
郑婉压根就没想着和他解释那么多,宗自问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自然也就不用解释这么多。
她只是笑笑说,只是我这人天生耐不住性子,你说若是叫我日日的都呆在府里,对着这四方天地,还计较府里面的细枝末节,我自认是做不好的。所以我很佩服那些夫人们,能有这个本事,叫家里的事儿都井井有条,我若是没有管家,只怕是每天家里的人都不要干活了。
她说的好笑,但是却没有一点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应该的。
宗自问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就是那些姑娘们就应该在内宅过日子,是要处理内宅的那些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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