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江予夺把喵拎进了卧室,关上门反锁上了,在窗台和卧室门下放了几个啤酒罐,都是斜靠着的,这样哪怕只是有一丝移动,罐子都会倒。
江予夺坐在床头柜前,拿了药吃了。
程恪知道他在正常需要吃的药之外加了一颗安眠药,伸手摸了摸他的背:“怕睡不着吗?”
“嗯,”江予夺躺下,“我不想一夜睁着眼睛,不过晚上要有动静,我能醒得过来。”
“我知道。”程恪笑笑,翻身抱住他。
这一夜小蚂蚁没有来,第二天也没有再出现,一直到江予夺生日这天都风平浪静。
唯一不静的是陈庆。
上午十点开始半小时一次电话,问中午几点过来接他们。
三哥旅行消失好几个月之后的生日,阵仗必须得大,从中午开始就得吃,晚上还得吃,后续的宵夜也不能少。
程恪一开始就没想着这个生日能跟江予夺单独过,但也没想到会从中午开始。
“我操,你改个生日吧,”他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昨天晚上他俩奋战来着,今天本来想睡到下午,但总护法成功把他的瞌睡一扫而光,渣都没给他剩下,“反正你生日也是随便定的。”
江予夺笑着起身穿上衣服:“要不查查阴历生日是哪天,以后咱俩单独过阴历的。”
“可以,”程恪一拍巴掌,“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我的礼物呢?”江予夺站到他面前,“我以为你零点就会给我呢。”
“我倒是想零点给你,”程恪啧了一声,“零点的时候咱俩在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
“那干完以后你也没给我啊。”江予夺说。
“干完以后你睡得跟猪一样!”程恪瞪着他,“我还给个屁啊!”
“屁你也没给啊。”江予夺说。
“闭嘴啊我警告你。”程恪说。
“礼物。”江予夺说。
“等着!”程恪穿好衣服下了床。
“在哪儿等?”江予夺问。
“客厅吧,坐直了等。”程恪说。
那瓶草莓酒,程恪放在酸奶盒子里一直就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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