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院了,见面了,上床了,干与被干都经历了……
虽然他一向无所谓被人知道性向,但江予夺肯定不同,他所处的环境,他所面对的人,他的精神状态,都不能冒这个险。
“三哥,”程恪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江予夺的手,“我恳请你。”
“说。”江予夺看着他。
“好好吃饭喝酒,”程恪说,“你就差个喇叭了。”
江予夺笑了起来,反手在他手上捏了捏:“好,我知道了,我就是……兴奋。”
程恪看着他。
“特别高兴,”江予夺说,“也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高兴的,但就是高兴。”
“嗯。”程恪点点头。
“不过李大夫说了,”江予夺放低声音,“我还是得注意情绪管理,不能让自己情绪起伏太大了。”
“那你得照做。”程恪说。
江予夺用力一点头:“你放心。”
其实江予夺的自制力应该算是非常强的,以前完全没有治疗的时候,他面对自己的异常,靠的全是自我控制,不让人发现自己的紧张和恐惧,感觉自己要失控的时候会迅速脱离人群。
程恪提醒过他之后,他也就迅速恢复了常态,回到了三哥的身份里。
一直到吃完饭,挨个儿拍完来跟他道别的小兄弟的肩之后,才又变回了江予夺。
而且还不是惯常状态的江予夺,而是自我感觉床上技术第一次就相当了得的江予夺。
“是吧!”江予夺看着程恪。
“是什么?”程恪问。
“我技术比你好。”江予夺说。
“哎——”程恪无奈地弯腰撑着膝盖,“三哥,你没完了是吧?你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因为我不舒服,你没有不舒服。”江予夺说。
“我……”程恪叹了口气,“行吧,你技术最好了,宇宙第一。”
江予夺得意地笑了两声之后突然停下了,一把抓住他胳膊:“程恪。”
“嗯?”程恪愣了愣。
“你是不是安慰我呢?”江予夺说,“其实挺不舒服的吧?”
“……也没有。”程恪说。
“犹豫了,”江予夺指了指他,“你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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