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酒吧街上慢慢转了转,小店里买了碗关东煮吃了,感觉舒服了不少。
刚走出店门,就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
“恪哥?”
程恪转过头,看到是大斌带着几个小兄弟。
“恪哥吃东西呢?”大斌走了过来,几个小兄弟停在了几步之外。
“嗯,随便吃了点儿,”程恪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你们……”
“张大齐酒吧,”大斌说,“庆哥在那儿等着了。”
“怎么?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程恪问。
“是,”大斌点点头,“今天是张大齐约了过去,说清以后谁也别惹谁。”
“那……会有问题吗?”程恪有些不放心。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大斌说,“约的是……三哥,三哥不是出门儿了嘛,就我们过去。”
“我去。”程恪说。
“庆哥说不用。”大斌说,“就是聊会儿,我们带着人呢,真要还能打起来,我们也有人。”
“这事儿我投资了。”程恪说。
“投……”大斌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陈庆拨了个电话。
程恪并没有接手三哥大业的想法,也没打算跟他这些小兄弟走得太近,但他知道这些人对于江予夺来说,都是安全感的一部分,是他存在的证明,是他这么多年生活里的一部分。
如果江予夺回来,程恪希望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
陈庆,大斌,那些小兄弟,江予夺数过的的垃圾桶们。
再说这个解决方式也是自己提出来的,既然也已经有效果了,那就好好收个尾结束掉。
……
其实也许只是想干点儿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平复一下自己过度低落的情绪,而这些人,也还能让他感觉到江予夺的存在。
酒吧里这个时间人应该已经挺多了,但张大齐这间酒吧里人却很少,大厅里有一半桌子都是空着的,看来之前的包场,对酒吧还是有影响的,谁也不愿意上个酒吧还担心吊胆,这生意起码得再有个把月才能恢复。
陈庆坐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跷着脚。
看到程恪过来的时候他迅速站了起来:“恪哥。”
程恪挺佩服他在对自己称呼的自如转换并且永远也没有一个固定的。
“其实你不用来,”陈庆说,“张大齐这次就是想确定一下以后相互不找麻烦。”
“我反正闲着。”程恪坐下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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