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看上去不太像正要打车的人,车连减速看看他是不是要打车的意思都没有。
程恪看着远去的车,很感慨地说了一句:“操。”
软件提示有司机接单了,在等待的过程中,程恪一直默默祈祷不要有车经过,大概是霉运走得差不多了,地图上显示接单的车已经在路口了,都没再有出租车经过他身边。
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他旁边,他往边儿上让了让,车按了一下喇叭,放下了车窗。
“是你吗?”司机冲他喊了一声。
“什么?”程恪看着司机。
“是你叫的车吧?”司机问。
程恪愣了愣:“我叫的是出租车啊。”
“你叫的是快车,”司机说,“你对一下车牌和车型。”
“……哦。”程恪看了一眼手机,的确写着车型和车牌。
上车之后司机看着他笑了笑:“你是不是不常用这个?”
“我就没用过。”程恪如实回答。
“是吗,”司机有些意外,“这个多方便,现在年轻人没用过的还真不常见啊。”
“我大概不是年轻人。”程恪说。
拎着那个死沉的兜掏房门钥匙的时候,程恪突然有种不太放心的感觉,他盯着门锁,犹豫着又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
江予夺老让他觉得精神不太正常,现在他住在一个不允许换锁而江予夺还有钥匙的房子里,总怕一开门就能看到江予夺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总护法。
门里很安静,听不出什么来,程恪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好笑,但打开门的时候他还是很小心地又往里先看了一眼,才进了屋,然后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程恪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躺了不知道多久,背都有点儿麻了他才又重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应该是睡着了,这会儿离他进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饿了。
程恪起身,进厨房转了一圈,有厨具,但是他看不出来是否齐备,再把自己的屯货装放到浴室里,瞬间架子上就摆满了,看着跟超市的货架似的。
瞪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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