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画僧睁开眼,慈眉善目望着姐妹俩人,见她俩哭得泪人一般,小脸上梨花带雨,如莲花含露。
他心中一痛,缓缓伸手抚在落雪脸庞说:“非我不喜与你姐妹y欢,而是太喜与你姐妹y欢,我怕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今日没了y欢之祸根,再看你俩,真如娇艳并蒂莲花,我心甚喜,来,来。”
画僧说着,张开双臂,让姐妹俩人一左一右伏於他怀中,姐妹俩扑进画僧怀里,又是放声大哭。
哭了许久方才止住哭声,口中嘤嘤低泣,此时,落雪擦着泪,仰起小脸轻唤一声:“师傅”
“说”画僧如入定般不动。
“落雪懂得师傅苦心,但落雪也明白,我姐妹身下即非莲耦也非莲台,我与妹妹乃无根之莲,飘至哪个荷塘便开在哪里。”落雪说完又泣声而哭。
“话虽如此,终归你是柳兄心中之莲,如今贫僧这里就是你姐妹之根,再不惧那世俗烦扰。”画僧说完,双臂紧紧搂住姐妹俩人。
落雪闻听些言,面露悲愤道:“师傅终究不能免俗,是佛之过还是这世俗之过?亦或是我姐妹之过?”
画僧身躯一颤,口念“阿弥托佛”便低眉垂目不再出声。
自此,画僧断了那男根,对姐妹俩再无欲望之念想,再看姐妹俩唯有赏心悦目之喜爱。
初秋时节,因柳传书在信中说夏末或可回京,不知是否回京,姐妹俩就想去京城寻那柳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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