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离的远看不明,以为差人那架式似要夹断女子手指一般,又听落雨大哭,便也解了气,消了恨。
姐姐落雪不知情,见妹妹被夹得大哭,她急切中忽小脸一红,大声喊:“大人,休要动刑,我姐妹可自证清白。”
李文清一听来了精神,本来这种事,若是没有人证物证,或没有当场捉J在床,光靠刑具很难定人罪,且画僧又是旧友,他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此时听落雪说可自证清白,自然欣喜道:
“哦?你如何自证清白?”
落雪望望身後众人,又看看妹妹落雨,一副含羞难言之态。
李文清见此就有些急了,大喝道:“若可自证清白,快些说来,不然还上夹棍。”
落雪此时也是心一横,也顾不得众人围观,红着脸说:“大人,我姐妹仍是处子之身,此可自证清白,又可还了和尚的清誉。”
“哦!”李文清惊诧地哦了一声,随後冲衙役喊:“传弄婆上堂。”
衙役急匆匆跑出去,没一会带进来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她一上堂便跪下说:“老爷,弄婆吴氏拜见大老爷。”
李文清望了一眼姐妹俩,又望了一眼弄婆说:“你可带她姐妹去後堂,验看她可曾破瓜,要验细致些,不可出错。”
弄婆爬起身,带着姐妹到後堂内室,望了一眼姐妹俩说道:“自己把里面的裤子脱了,都躺在这床上。”
落雪和落雨无法,忍受着屈辱脱去裙里裤子,把裙子掀起蒙在脸上,下半身就露在那妇女的面前。
“把腿抬高,屁股挺起来。”弄婆命令她俩。
姐妹俩又把双腿极力分开,并抬高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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