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颜奕僵起上身、射精前，陈星拿出把钥匙，轻抚他依然微蹙俊脸，“老师，隔壁公寓，搬来玩儿。”
玩儿？他眨了眨酸重的眼，接过来。
“老师真乖，明天就搬来，明晚、陈星同学继续草你这门黑炮！”
他在楼下站了许久，仰望楼上那扇窗。她和程斯相拥而眠吗？
他不知别的男人破处时是不是也这么难堪！
二十几年处子身！无名无份开苞！和整个女尊联邦倡导的男贞风向完全相左！
他知道欲望的本质，但他身上也有女尊从属的基因。
他很想跟她聊说，挨操过程他的感受，他过来、留下、甚至搬过来挨她C，不是因个性解放；
但她不会信吧！他这大龄未婚处男，送上门挨操、抽烟、完全离经叛道！程斯说他鸡8黑不是处，她没替他说话！她说他“老道。”说他淫荡！
他怎么淫荡呢？淫荡他不会27岁还是处！可他若不淫荡，也不会着了她的诱、没名没份送门上来失了身！他活像那个网洛笑话：【他说他其实很保守】
她会不会笑掉大牙？
如果他今天不过来，他们之间会怎样发展？
他复盘刚才整个过程，因程斯在场，他似乎刻意压抑自己的羞耻、稚处？全场显得并不娇羞、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他真糟糕。
她拿隔壁公寓钥匙给他，他轻浮接过来，也没扭捏作态一下……
他和她，也只能是炮友了吧？她不会娶他的，也许那个程斯还能混个小夫，而他这个【享受、解放身体】的，她C腻了、也就……
路灯亮了，灯罩上聚着一窝飞蛾。
……
颜奕搬了过来，见公寓有一大面书架，转回去跟人借了小货车，拉来几大袋子书，哲学专着居多，不乏社科、人文、纯文学类，也有些陈年影碟。
陈星抱臂看他整理书架，大龄未婚没家事烦杂，估计时间都耗在这上面了。
他的温雅倒还真有几分气自华，非徒白面斯文败类。
书桌烟灰缸里，好几个烟头，她微蹙了蹙眉，努了努嘴，没说话；这货昨晚在阳台抽事后烟的样子，还真、好看！
夜色在前，客厅淡光在后，光影暗明交界中，浅淡烟雾缭绕他俊好侧颜，被他绵密眸睫轻扇、事后长喘袅乱，轻熟的温润隽雅融化在烟雾、夜色氤氲里，无际无边……
见陈星似低头端详书袋子边的论文集，颜奕不动声色将手里的书叠放在上面。
男子学历太高、学术成绩太好、太能干或太锋利，越难嫁；除了竞聘德育讲师，颜奕不得已透露自己一直在国际期刊发表论文，连家人、最好的朋友同学都隐瞒着。
让人知道，一是婚事更难，一是会招他想出国的流言谣言。别说论文这些，上次亲戚还让他隐瞒硕士学历相亲：【就说你本科！哲学硕士一听头就大，你妈说你还想考博，天呐，男博士！更嫁不出去！书读得再好，没结婚、没孩子，人生也是残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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