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一字一顿数完十个数,吹着口哨将马眼棒锁条递给欣喜的温怀,他手指抖颤将锁条插入陷进他马眼软胶马眼棒顶端圆珠上锁槽;
圆珠子挤出马眼时,马眼酸胀得他全身发颤,撑胀感骤然消逝,又令他马眼随即泛起奇怪虚空感。
他甚至俊眸有一瞬怅然失神。他的马眼似已被她玩坏?对虐疼而爽上瘾上头?
塞着他马眼玩儿的小珠子,从新婚时的绿豆大小到如今渐升级……
憋了近一天,马眼、膀胱阔约肌、尿道都处在过激状态,没等来他想像中开闸哗啦哗大尿畅快,艰难渗出一点点尿液,膀胱、尿道便酸胀着尿不出来;
阴精、龟头搐颤,几瞬后,尿道才又酸软胀疼吝啬渗出一两滴、一小缕尿液……
中间有几秒完全尿不出来,膀胱、尿道酸重软胀憋得小腹抽颤,红肿马眼不由自主丑陋的像小鱼嘴搐张;
最后,一直没法畅快如尿过河嗞S,而是在床上,在他妻主上将陈瑾盯视下,可怜的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重喘着尿尿;
脱离圆珠子胀撑的马眼,没能马上收缩回原状,边缘肉圈甚至有些外撇,眯眯眼仔细看的话,似能觑看到里面嫣红肉逼;
——这根幽长尿道,被有技巧抽插时,会暴绽极爽高潮、可也极易过激、虐疼得令人怀疑人生,她极擅此道;
他羞耻极,她定定看他,不漏过他一丝羞耻、难堪、狼狈痛苦表情——y乐、射精、尿,一切都由她掌控……
尿水将白白蓬蓬松松被子全渍湿;他颓软躺在床上,一身淫液、尿液、精液,她已衬衣、马K精神齐整。
撑着酸软的身子,他起身收拾被褥,唇角有敛藏不住的暗喜。她今天真的在家,哪都没去呢。
两人没就昨天那事、那句话再说什么。
她的意思通过那句【你是我的人】传大到了,一点小训戒,也算个小y趣。
警卫咚咚敲门,“上将、夫人,晚餐已备妥。”
这边,晚饭吃得早。
“要提前准备了吧?”他问。
——从来,家里一切都是他在打理,包括逢年过节亲友送上将的回礼、回信,给上将母父送礼、家中一应物件采买等,他打理得也有条不紊,她从不需过问家事,出勤一年半载,家里一切如常。
“嗯?”
“云洛的手术?还有,”他顿了顿,“一妻多夫合法,婚礼是云洛先还是沈含?”
“云洛做完手术就回这住。”她也顿了顿,“还有一对孪生兄弟。另有两个在外地,迟一点过来,沈含,会迟一点。不用准备什么,房间收拾一下就行。不高婚礼,进门C一顿就是了。”
“好的。”
“我们六周年庆后吧。”她补充。
“嗯。”他低头疾步走进洗手间,眼睛熠亮熠亮的,低头看着红肿的马眼,俊眸更是熠亮得不像话了;她记得六周年庆就快到了?他开心得马眼渗水。
妻夫俩安静吃饭,连大厅门也没关,一个警卫在门口笔直站着,一个勤卫兵张罗着上菜。
她间或夹两筷子青菜、鱼腩肉给他,“多吃点。”
他温宛的点头,顺从的夹起来吃。
小餐厅安静得能听着彼此咀嚼声。
吃完,他回房间、她上书房忙活。除了床上,她们实在俨然陈年无交流、无激情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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