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起效了,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更深沉了。胸脯很有节奏地起伏着,交叉搁在胸前的双手和羽翼也随着这同一节奏律动着。你一手搂住她的腰,吻她的脸和心口,然后又吻遍全身的每个地方。
“叫我,路西法。”你在她耳边重复自己的名字,“路西法,路西法,记住我,只许记住我。”
一阵不期而至的微风拂过林梢,海面起浪了,海湾的风预兆着大海的风暴,一时间把她的羽毛吹得簌簌地颤动起来。而你仍然依偎在珀森身边,抱她吻她都没有弄醒她,你觉得是时候更完全地占有她了。
你把她的一条腿轻轻搁在你的腰上,用肉茎捻开狭窄的花道。随着熟睡的天使的呼吸一起一伏,和着她那均匀的节奏轻轻地晃动。云朵在波涛漂卷拍击下晃动着,就象听任小舟浮荡在水面上颠簸,不时感觉到从它传来轻微的晃动。
“看到了什么?”
“撒斯姆……守护永夜……无边无际的冰原。
“你面前是路西法。”你在睡意中修改她的记忆,“他在地狱的岩浆中,冲锋陷阵。没有冰,没有水,只有燃烧的火焰。”
阿尔贝蒂娜的呼吸声变得更重了,听上去是快乐达到高潮时气喘吁吁的声响,你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短促。她眉头紧簇,似乎非常痛苦,喊出声:“撒旦,不,别靠近我!”
“不,他没有靠近你。”你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他在跟你的主君战斗,你在后面,他不会碰到你。”
“血……疼痛。”
“是我的血。”像是带领她走出黑暗的甬道,你是她的领路人,“我受伤了,无数天使死亡,战场到处都有哭喊的喧嚣。我的血,溅到了你的脸上。”
“我讨厌这个地方。”
当你试图修改这点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催眠术并不万能,对于地狱的厌恶已经深深熔铸到她的脑际,连遮掩表象都做不到。不过你总能给她一片合适的领土。
“路西法,你的主君救了你,珀森,所以你爱我。”你最后做出了尝试,“你怀着一种超然、恬静的爱来取悦我,我接受了。就是这样,一切都很快,没有痛苦,没有血腥,结束了。你在沉睡中,只记得我的爱。”
你按着她的手掠过一阵微颤,将自己的液体注入她。珀森下意识地搐动,柔顺的承接了你的种子。你停下来,你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的气息,犹如久久流连在海边倾听汹涌澎湃的波涛声。
在某种程度上你成功了。
直到你发现她会在狂风的掩盖下窥视撒斯姆,直到孕育完成后她厌恶的想要抛下自己的造物飞回永夜,直到他迫不及待的恢复成男性的体征,对你的靠近报之以警觉。
就算再怎么骄傲的不肯承认,失败也显而易见。
“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两个自己,每个自己都有完全不同的记忆,都企图占有我的过去。我不能否认其中的任何一个,就只好丢弃它们了。”珀森离开的时候困惑而自嘲的对你说,“可是主君大人,即使我失去了自己,也不能欺骗自己我爱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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