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她大大方方地勾住江还的脖子,对方很配合的弯下了腰。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进行了一次长达一分多钟的湿吻。最后是江还先顶不住松开了。
“各位慢慢玩,我们先回去了。”他拉着易思弦,头也不回地退了出去,直奔停车场。
“怎么了?”易思弦摸不着头脑。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地方。”江还发动车子,把她带到了酒店。
情趣房,水床,床头的墙面是一整块镜子。
江还拉着她在浴缸洗鸳鸯浴,做的时候太激烈,水溅得到处都是。从浴缸出来,身体还没完全擦干,又被压到了床上。
易思弦觉得自己在随着整张床里的水流动,尤其是江还顶撞她的时候,好像马上就要溺下去,但又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托住了。
“你不累吗?”易思弦白天先是跟郑添做了两次,晚上又跟他做,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不累。”江还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长恨歌》里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如果是易思弦,他也不想早朝。
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卖力肏弄,看她意乱情迷的脸,听她喉间发出的深深浅浅的娇吟。
“败给你了。”易思弦起身,背对着他跪坐下去,右手撑住了床头的镜子。
“这样是不是更刺激。”她看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以及从她身后顶入的江还。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乳房、腰腹,身体里的阵阵快感激荡开来,易思弦红唇微张,左手抓住江还的手背,急促又迷乱地在自己身上乱摸。
世界上最能让她兴奋的两件事,一是钱,二是性。
“江还,我好看吗?”她喘着粗气。
“好看。”江还搂着她的腰往下一扣,易思弦在小腹摸到了一处凸起。
“你好用力。”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可我好喜欢。”
镜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淫糜,动作越来越激烈。
易思弦觉得水床都要被压塌了,里面的水随时会喷出来。
不过最后,是她的水先喷了出来。
江还把避孕套摘下来打了结扔到垃圾桶,又换了一个新的上去。
这一晚,易思弦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叁点多。
饶是如此,第二天一早,易思弦还是准时起床准备去上班。
“我送你去。”江还也没赖床。
“先送我回家换个衣服吧。”她看着脖子上的草莓印,“你以后不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痕迹,让同事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江还顺着她的领口把手伸到胸前,用了揉了两下。
易思弦没忍住哼唧了两声,把江还给听硬了。
“能迟到吗?”他揉得更用力了些。
“只能一小会儿。”
“那就一小会儿。”
刚刚才穿好的衣服又乱了,说好的“一小会儿”,最后让易思弦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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