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喝了咖啡。”顾晏说。
“没有。”燕绥之否认。
“也没带眼罩。”
“落在卧室了。”
“为什么用我的领带。”顾晏嗓音低沉,贴着脖颈的淡色血管线再到耳根里。
燕绥之眯起眼睛,呼吸在亲吻里变得有些重:“谁让你挂在这里,征用一下犯法么?”
刚说完,他就感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人系紧了。
“造反?”燕绥之忍不住摸了一下,深色带暗纹的领带把他的脸和手指都衬得极白,反差强烈。
“没有。”顾晏的吻更深地压下来,抵着他说:“医生规定,四点之前不能见光……”
……
直到这天,燕院长才终于承认林原的医嘱有几分道理,所谓的“过度敏感”也不是夸张。
沙发、衬衫、领带……任何东西摩挲过皮肤都是一场灾难。
……
后来他额头抵着顾晏说不出话,脖颈肩背大片皮肤泛起红。
顾晏这才把带着潮痕的领带拉下一些,吻在他眼角的痣上。
等院长重新披上衬衫套上长裤去喝水,四点早就过了,天都已经擦了黑。
他靠在书房门边,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盯着沙发上散落的领带,默然片刻后,转头对顾晏说:“你败家程度也不比我低,这么贵的东西一下子报废两条。”
没错,两条。
除了燕绥之抽来冒充眼罩的,还有顾晏回家解开的那条……
都是顾晏之前常用的,反正……以后是戴不出去了。
顾律师无话反驳,只能默默接过“败家”的锅。
院长又指了指其他几处:“还有书桌和沙发的话,那位家政女士——”
没等他说完,顾律师便抵着鼻尖低咳了一声:“自己处理吧。”
这如果找家政……有点像耍流氓。
院长又张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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