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辛辰
隔间门打开又关上,直到走到靠窗的那间,也就是最后一间。门被反锁了。
里面有人吗?祁裕敲了敲门问到。
没有回答。
祁裕又敲了几下门,就在他失去耐心即将一脚踹上去时,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有。
音调有些奇怪,但是祁裕本来就着急,便没有多想。正想去安保室,隔间内突然响起一声闷响。
辛辰!祁裕终于想起那声有奇怪在哪儿了,语调生硬的就像不熟悉汉语一样。
祁裕抬脚踢开隔间门,随着一声巨响,他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安德烈和已经被扒光了的辛辰。
找死!辛辰一把揪出那个头发都白了一半儿的老头,拳头暴雨般落下。
老头儿哀嚎起来,满嘴脏话的辱骂着。
没了安德烈的支撑,辛辰滑倒在地上。刚刚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撞了一下墙壁,如今头疼欲裂,四肢也酸软的厉害,只有陌生的哀嚎声,偶尔刺激一下他被酒精麻痹的神经。
祁裕抽空向隔间里看了一眼,辛辰倒在地上,看上去是那么无助。再也顾不上教训那老头儿,祁裕松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辛辰身上。
将人横抱起来,快步朝酒店门口走去,却在洗手间门外碰到了冯扬。
安德烈呢?冯扬问。
祁裕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
冯扬朝他身后看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安德烈,像一条蠕动的大白虫。
你疯了!冯扬拦下想要离开的祁裕,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会毁了辛辰的!
你早就知道?祁裕冷声问道。
你根本不知道这对辛辰意味着什么,安德烈的地位并不只是在国外
可是没等冯扬说完,祁裕便离开了。
祁裕开车载着人来到医院,替辛辰做了全身检查。还好,有惊无险,辛辰一点儿事都没有。祁裕一夜没睡,睁着眼守在病床边,静静地等人酒醒。
辛辰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缓缓睁开眼睛。
裕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祁裕握紧他的手。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尽管已经濒临失去意识,辛辰还是看到了祁裕。
他看到了那一幕,自己和知名导演在洗手间里
辛辰的眼泪落了下来。
辛辰,你别哭。这不怪你,明明我就在,却还是让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让你被带走了,是我没用
裕哥辛辰却哭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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