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过去,如今终于解脱。
其实,算得上是喜丧。
宴怜和宴无咎一回来就去被引着去看了母亲。
而苏蕉被安排到了一个有着大落地窗和小露天的屋子。
引导他的standby管家很是温和有礼,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他。
地板是不知道什么做的皮革,进门需要换鞋子,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篮水果,各种氛围灯把气氛打造的温馨舒适。
苏蕉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他的手还很疼,现在系统回来了,他要去系统商店看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买
然而还没等他打开商店,就有人进来了。
娇娇?
宴怜柔和的声音响起来:在这吗?
苏蕉:
他抬眼就看到了宴怜。
宴怜已经换上了柔软的居家服,露出白皙流利的锁骨,居然还踩着个毛绒绒的兔子拖鞋。
娇娇的手受伤了。
他拿着医药箱,身影裹在柔和的灯光中,显得极其无害,我来给你包扎一下。
苏蕉停下自己想买药的手,他没有拒绝宴怜。
宴怜给他涂药包扎,手法很是精细温柔。
但从消毒到涂药膏,苏蕉还是隐隐作痛。
苏蕉皱着眉头,忍不住说:你轻点,疼。
昏暗暧昧的灯火里,少年薄唇微抿,眼里敛光,皱眉不舒服的时候,抱怨声很软,带着点小猫撒娇的味儿。
宴怜茶褐色的眼睛微深,他喉结滚动一下,动作更轻了,很快处理好了。
他握住了苏蕉的手腕;
少年手腕细瘦,一把握住,仿佛透过柔软的皮肉血脉,握住了瘦白的腕骨。
宴怜眯起眼睛,舌尖舔舔虎牙,笑着说:娇娇的手真小。
他亲昵的接近他,空气的温度缓缓上升。
苏蕉想后拽回自己的手,谁知用力过猛,对方顺势而倒,反而把他压在了床上。
氛围光在此刻暧昧,勾出两人纷繁的光影。
宴怜轻轻啄吻吻他的手腕,嗓音微哑:娇娇
瞧着宴怜逐渐变深的眼睛,苏蕉开始慌了。
他吻的渐渐往下,语气也渐渐轻柔危险起来:我不喜欢你靠近哥哥
他咬住了苏蕉的手腕,虎牙深陷
咝
苏蕉扑腾起来,又被按住。
娇娇宴怜贴着他白嫩的耳朵,唇吻过他微微发光的白石耳钉,滚烫的呼吸让苏蕉的耳朵泛起了珊瑚般的朱红:我也想你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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