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阮这才放下心来。
山上信号不好,两人凑合着打了两局游戏,被队友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再嚯嚯别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起这次祭祖,宁星磊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道:村里闹鬼呢,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往外讲,村里天天都有人听到怪叫,还死了不少鸡鸭什么的,这才想拜山祭祖。不过哥你别怕,咱在这山神庙里,比别的地方都安全,山神会保佑咱呢。
是吗。宁星阮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很快宁星磊床铺的方向响起了呼噜声,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在雨声中宁星阮才慢慢起了困意。
风声呼啸着,庙门檐角下的灯忽然熄灭,睡梦中的宁星阮眉间不安地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吱呀
木门开开合合发出轻微的响动,睡熟的两人却毫无动静。
冷
宁星阮觉得自己仿佛躺在冷冻间里,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气让他瑟瑟发抖。
他迷迷糊糊醒来,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
身上的被子被轻轻掀开,他以为是宁星磊,无声地张了张嘴,然后感觉到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一道冰凉贴在了脖子上,紧接着衣领被拨开,入骨的寒意顺着一颗颗解开的扣子,在他身上肆意流连。
就在宁星阮以为自己会被冻死时,围绕在周身的寒意瞬间消失,然而落在身上的手指却越发的肆无忌惮。
外套,毛衣,衣服一件件剥开,宁星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上奇怪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急,然而就像是鬼压床了一样,无论他脑子里怎么挣扎,身体都无法动弹一下。
只能如同被献上祭台的祭品,任由神明享用。
指尖拂过锁骨,胸前,腰间,像是想要一寸寸量过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宁星阮此时已然彻底清醒,他心里惊惧至极,恨不能就此晕过去,也许还能避过被鬼怪生吃的剧痛。
身上的凉意忽然离开,宁星阮心高高提起,屏住了呼吸,就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下巴忽然被捏住,他被迫张开嘴,承受了让他几乎窒息的、疯狂的深吻。
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宁星阮尝到了唇齿间逐渐蔓延开来的铁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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