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工作室没有朝九晚六的打卡制度,还是比较自由的。”嵇沉星说,“今天也是顺便过来跟导师讨论一下论文定稿的事。”
睢醒点点头:“哦~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嵇沉星怔住,很快回道:“特意陪你吃饭,顺便见一下导师。”
周围的吃瓜同学:[嵇花的论文导师是谁,要哭了]
[@嵇花导师这论文能给过?我都听不下去了!]
[好甜好甜嗑糖嗑糖呜呜幸福地昏古七]
[同学们醒醒!1月初嵇花的毕业论文要定稿了!你们的论文初稿写了吗?不会还没选题就来这里嗑糖了吧。]
睢醒承认听到嵇沉星的这话,内心还是有些小窃喜的,不过他故意没太表现出来,刻意岔开话题:“你论文那么快要定稿了?之前在家……没见你写啊。”
“在家不喜欢干正经事。”
“哦。”睢醒应了声,过了两秒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什么叫在家不喜欢干正经事?那就是说你只在家里干不正经的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睢醒面色变了变。
下一刻,嵇沉星感觉自己桌底下的脚被踹了一下。
“怎么了?”
睢醒扒饭:“影响我胃口。”
嵇沉星就说:“你之前还说过我秀色可餐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说过。”睢醒不承认。
今天睢醒点了份水煮鱼。
嵇沉星过来后,就买了份米饭,跟他一块吃。
一入口嵇沉星就被辣到了,呛了两声。
睢醒看不下去:“让你蹭我的,自己点份别的吧,又不差这一个菜的钱。”
今天很冷,睢醒就想吃点发汗的刺激刺激,特意点的特辣。也没想到正好被嵇沉星给赶上了。
嵇沉星吃了口饭缓过来一些:“没事,偶尔吃一次。提前习惯一下。”
他不是完全不能吃辣,只是睢醒实在是格外能吃辣了。
一顿饭吃得嵇沉星面颊通红。
睢醒喝着热饮,看着这样的嵇沉星,脑子里不由出现了不太和谐的画面。
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嵇沉星,除了在某些特殊的时刻。
每次嵇沉星奋力动情的时候,身体就会泛起红来,从脖子一直曼延到耳朵、脸颊。
有些记忆越想打马赛克细节却越清晰,不知不觉间睢醒的耳朵也红透了。
在睢醒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往下走,扫过下颌、喉结、脖颈……然后再往下就不同于之前的一览无余,下面被白色中领白衣的领子给遮挡得严严实实。
睢醒恍然回过神。
靠,他刚刚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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