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我信你,没有推余怡。
没有多余的装饰,就只是说了那么三个字,明明拆开来读时,也不觉得有多少分量,合起来时,却足有千金之重。
其实班里还是有不少人事后,都反应过来,当时可能是什么情况。但碍于一时口快,话也说了,便也不想多说什么解释,看到微生珣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一避。
明明只是大家自己窘迫,却让微生珣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微生珣得了这一句话,缓了心神,之后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挨。
自此次交流以后,微生珣也偶尔愿意与温瑾吐露一些内心的想法,温瑾也将心比心地去回复微生珣,莫名的情感总是在一步一步地升温。
一个月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看上去只是马路两旁的梧桐多了一些枯黄的叶子。
温瑾被温父温母在拆石膏的前一天带了回去,同温父温母告了别,目送轿车的离去,微生珣这才上了楼。
那日夜晚,微生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来时轻巧,并未带什么东西,走时也能利落些。
收拾完手边的一切,视线模糊地扫过这已经生活了几进三个月的地方,身子颓唐地靠在沙发上,任由视线迷离,过两天,就该走了,他与温瑾住在一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只不过,这心中莫名的不舍,又是怎么回事。
微生珣再次见到温瑾的时候,是在周一,只不过那时,全班的同学,都围在讲台前恭贺温瑾拆石膏的事,倒显得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的人,有些身影孤寂。
盛若南也凑了个热闹,只不过想到温瑾是他后桌,等下也可以恭贺,何必急于一时。看到微生珣还是一板一眼坐在那里,不为这热闹的场景所困,倒是心生了几分敬佩。
“你倒是闲的住,好朋友拆石膏了,你也不去恭贺一下。”盛若南打趣了一句。
微生珣停了手中的黑笔,抬头透过盛若南看向温瑾,“之前已经说过,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噗,你这一句话倒是要得罪不少人。”将一帮天之骄子说成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也就微生珣这么耿直,敢这么说。不过盛若南也在心底感叹微生珣与温瑾的朋友关系是真的不错,都会提前说自己拆石膏的事。
微生珣也只是低头,继续写着习题。等着温瑾下来,等他真的下来的时候,盛若南说了几句恭贺的话,上课的铃声响了,便转过头去听课了。
“今晚我和你一起回去,我有东西要给你。”温瑾转身说道。
至于什么东西,微生珣大概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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