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弦歌侧身站着,看着她篮子里的葡萄,正打算笑着意思意思拿两颗尝一尝,纤细的腰上倏地缠住了一条胳膊,胳膊的主人高他半个脑袋,此刻正贴着他的后背,声音近在咫尺:葡萄?呵呵。
玉弦歌直觉不好,听他这语气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们阿玉可是最喜欢吃葡萄了,是吧阿玉。南鹰的手不规矩地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捏了把玉弦歌的屁股,气得玉弦歌直咬牙。
的确,他想起来了,南鹰之前可没少拿葡萄喂他,糜烂的记忆一时间涌上来,玉弦歌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就不理人,眼神也冷冰冰的,直到南鹰察觉不好的时候玉弦歌已经不让他进门了。
他不让我进去?南鹰是谁?他可是大漠王,整个大漠都是他的,现在却被关在自己房间的门外,自己的属下拦住了他,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毕竟下命令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阿玉。
于是这位大名鼎鼎,说一不二的大漠王开始在门外撒起泼,一会儿说王后脾气大,一会儿说王后不喜欢他,说得那叫一个心酸悲苦,那两个手下在那儿听着也不敢发表意见,只站在那儿听着。
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了,大概是玉弦歌也受不了他这般胡说八道。
南鹰大摇大摆走进去。
阿玉,你怎么又生我气了?南鹰走进房间看见玉弦歌背对着他,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于是讨好地走过去,走到他跟前,将他抱起来,抱去床上躺着。
你滚远些别压在我身上重死了。玉弦歌去推他,双手却没什么力气。
南鹰直起上身,大腿压着他,见他手掌撑着床铺想往后躲,于是伸出手将他的两条腿拉向自己,口中还道:你跑什么呢?我哪儿压着你了?我都没用力气。
你是土匪吗你!玉弦歌被拉扯了一下,屁股撞上他。
一片安静。
玉弦歌感觉不对,再去看南鹰的表情,待看见那双隐隐泛光的眼睛,他心慌了,手在发颤,抓住南鹰的小臂:南、南鹰不许,不能
南鹰渐渐压低了身子,他像一只大漠中孤傲的狼,但凡抓住了猎物就不会撒手。
他在玉弦歌慌张的视线之中伸手解了自己的衣衫,而玉弦歌见状不对想急急忙忙跳下床,又被南鹰抓了回来。
他仰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眸中带泪。
阿玉,我想你了它也想你。南鹰说着浑话,动作却很利落。
这匹狼久不沾肉,这回一吃就吃到了晚上。
玉弦歌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等虚晃的意识察觉到南鹰放过了他,这才放心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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