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来着?
海德瞅了他一眼,提议道:陛下若是身体不适,不若叫太医来看看?
不必。玄安帝从椅子上站起,环顾四周。
太和殿还是那个太和殿,只是好像少了点东西,少了点人气,他记的那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是个美人。
奇怪?什么美人?
玄安帝仔细去想,却想不到任何东西,记忆好像蒙了一层雾气,笼罩着,看不清。
陛下?海德又喊了一声。
玄安帝回了神,轻轻摇头,应声:走吧。
刘玉年等在御书房门外,从来时就保持着一个动作,分毫不敢乱动,远远见着玄安帝来了才施礼,随后跟着他进到御书房。
陛下,微臣此次前来是为一事陛下的宴辰还是照往常那般来么?
玄安帝登基第五年,后宫无人,百官倒是为陛下担忧着,只是玄安帝分毫不慌。
嗯,那就照常吧。玄安帝略微点头,随后看见刘玉年似乎还有话要说。
刘玉年躬着身子不敢抬头,毕恭毕敬道:陛下,这回宴上,几位大人安排了舞女为陛下祝寿,都是宫外的舞女,跳的也和宫中的不一样,陛下要不看看?
玄安帝淡薄的视线扫向他,没答应,却也没说拒绝。
刘玉年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额头甚至滴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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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你这里跳的不对,怎么扭的呢?拿出你的骚劲儿来,使劲扭。训教的姑娘拿着木条,轻轻拍了拍安祁的腰,示意他扭凶一些。
安祁红了脸,当初他从安府逃出去,甚至逃出了皇城,走投无路地被乐坊的姑娘们救下,随后便在乐坊住下,乐坊的姑娘们接了个大单,说是要去皇宫跳舞为皇帝祝寿,可是临到要进宫的日子了,有个姑娘突发恶疾,空缺的位置没有别的姑娘来代替,一时情急,他便去补那空位了。
清清,我这样的,当真不会被发现吗?安祁还是有些害怕,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清清笑着说:你可是我们里面长得最水灵的,谁会发现啊?今晚把你的东西收拾了,我们明天早上就去皇城。
安祁点点头,嗯了一声。
第二日清晨,几架马车向着皇城的方向驶去,车上传来女子的轻笑。
听说皇帝陛下长得可俊了。
可皇帝陛下都不爱美色,他后宫无人呢。
安祁坐在角落,兴致勃勃地听他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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