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场景落在丧批咸鱼眼中就多了点儿丑萌丑萌的感觉。
虽然头发长得还挺茂盛,大概率长大之后没有秃头的烦恼,但是这样子也太丑了。小郎君不想自欺欺人,丑萌也是丑的一种,无法反驳。
殷晏君抬脚走进殿中,恰好听到小郎君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母后说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等过段时间退了脸上的红晕再长开一些就好看多了。
真的会吗,万一变不回来怎么办,不会小小年纪就成了个小老头吧!小郎君愁眉苦眼又抬手戳了戳小崽崽的襁褓,尚未来得及抬头去看道长便继续说道:要是真没长开,可不能让他喊我阿爹,我只能接受他喊我兄长。
辈分被降什么的,小郎君全然不在意,小崽崽窝在襁褓之中半睁着的眼睛看着他家阿爹咿呀咿呀地自娱自乐。
韩御医此前已经检查了小郎君腹部的伤口并无渗血的迹象,他留了替换的药给齐辰,便先退下去休息了,等明日再过来替换齐辰。
这会儿偏殿中有官家在,齐辰几个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通通轻手轻脚退到了偏殿外面。
小崽子长得一点都不像道长。徐砚清很是遗憾地叹息一声,随即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到了床榻边坐着的道长身上。
一双大眼睛瞬间变得更加晶亮起来,自诩流氓的小郎君眼下真真是被震撼到了,他抬手对着道长勾了勾指头。
待道长缓缓凑过来之后,小郎君用指腹在道长光洁的下巴处来回磨蹭:道长这般模样,真真是让人情难自禁。
果然清风霁月的仙人也有矜贵艳丽的时候,这种美无分男女便已经令人沉沦,徐砚清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反正如今道长已经是他的人了。
殷晏君喉结微微滑动,轻轻动了动身子,小郎君的指腹便落在了他的唇畔:清清现在心中可愉悦?他修了面不为容颜只不过就是为了讨好于小郎君,自然需得小郎君高兴才好。
徐砚清一双眸子仿若弯成了月牙,勾了勾道长的下颚他轻声道:自然是愉悦的,道长如此美人我若还有什么怨言,岂不是太过不解风情。
本就于情之一字上格外迟钝的小郎君如今却说起了风情,殷晏君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些许,将小郎君的手握进掌心:肚子还疼吗?
在肚子上划拉了那么大个口子,不疼是不可能的。小郎君毫不客气地撇了撇嘴,侧头气哼哼地望了一眼自娱自乐的小崽子:要是将来这个小崽子不听话,我定要将他暴打无数顿。
得嘞,小皇子的亲亲阿爹这会儿就已经有了做严父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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