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中似乎盈溢出浅淡水蜜桃的气息,殷晏君一双清俊的眸子变得晦涩幽深,抬手扶住小郎君的后颈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处依旧有些泛红的牙印。
徐砚清只觉得后颈处一片酥酥麻麻,他眨了眨眼睛双手捧着道长清俊出尘的脸颊唇瓣缓缓下移,呼吸相缠间两人便亲昵在了一处。
道长美人等到徐小郎君从那种脸红心跳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时,他整个人几乎都要压在了道长身上。
小豆丁在肚子里踹了两脚,徐砚清挺直腰身坐了起来,忍不住抬手挠了挠后颈,脸上泛起薄薄一层红晕。
殷晏君心中仿若泛起一层又一层涟漪,为了防止小郎君恼羞成怒,他起身走到外面,从文镜手中接了热茶方才缓缓重新回到寝殿之中。
一会儿的功夫丧批咸鱼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乖乖端着热茶坐在书案前盯着道长批阅奏疏。
各国使臣纷纷离京之后,道长桌案上的奏疏比之前少了好大一沓,小郎君胡乱翻了两本:怎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殷晏君轻笑:奏疏中无大事便是国泰民安,如此岂不是正好。
小郎君点了点头,随后困惑地问道:那如果下面有人欺上瞒下,故意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送到道长案前呢?
水至清则无鱼,历朝历代既然有忠臣便会有心怀叵测之人,上行下效不过只是暂时,朝中这些官员看着和和气气却又互相牵制,只要我一日不昏庸无道便没什么可担心。这便是帝王于国家的作用,掌控权势、分配权势、制衡权势。
徐砚清听得糊糊涂涂,托腮想了片刻方才说道:其实道长就像是大船上的掌舵手,谋其政、尽其责、成其事,所以大梁才会焕然一新、四方来贺。
小郎君过誉了。殷晏君垂眸望着小郎君,温柔抚过小郎君的头顶:我只盼着大梁国力昌盛。这般小郎君便能够一直舒心快活,他比小郎君年长许多又累得小郎君为他痛苦一遭,总得让小郎君比之在武安侯府更加自在才好。
太后当天晚上派人往长信殿送了一堆金银玉石,全是数一数二的珍宝。
一瞬间徐小郎君就从需要道长投喂的「小可怜」变成了一夜暴富的小土豪。
与此同时大长公主得知消息亦是不遑多让,愣是将已经小定楚家女郎忙着婚事的殷小侯爷派进宫送了一堆礼品,美约其名是长姐给「弟媳妇」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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