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么纯情呢。”钟言调侃了一句,“不会要等登记结婚了才洞房花烛夜吧?”
不了解情况的人可能会跟钟言有一样的想法,但邱梦长和梁佟实际上玩得很花,一共就亲热了那么几次,除了最后那一步,用手、用嘴、用腿……能玩的方式他们基本都玩过了。
邱梦长笑了笑:“我没你想的那么纯情。”
他又说:“房子的事,你帮我留意着,有合适的告诉我一声。”
钟言点点头:“行。”
邱梦长刚吃完晚饭,还没消停片刻,又接了个急诊,本来今天不是他值班,但值班的医生还在手术台上,急诊科抽不出人手,他正好在医院还没走,就把患者接下了。
是个7岁的女孩,在沙发上玩的时候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了,后脑勺着地。
孩子母亲说话带上了哭腔:“我当时在厨房做饭呢,一出来就看见她摔在地上了,吐了一地。”
邱梦长看了眼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孩子,提醒他道:“别这么抱她,横着抱。”
孩子父亲立刻把孩子横了过来。
“吐的时候是呈喷射状吗?”
母亲眉头一拧,眼泪流了出来:“我、我没注意,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吐过了。”说着她转身去打孩子的父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游戏游戏游戏!孩子摔了你都不知道,圆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孩子父亲神情凝重,压低声音道:“你有什么气一会再撒,现在别闹了!别耽误孩子治疗!”
孩子母亲收住了眼泪,抹了一下眼睛,痛苦地看着邱梦长:“大夫我孩子不会有事吧?”
“你们先带孩子去做个头颅CT。”
王杨征是今天值班的住院医,他拿着CT片来给邱梦长,“跟你判断的一样,硬脑膜外血肿。”
“联系麻醉师,找家属签手术同意书。”邱梦长说。
一切准备就绪,家属签下手术同意书后,手术立刻开始。
钟言回家后被黄旸叫去夜排档喝了两杯,闲聊的时候他跟黄旸聊起了邱梦长在他们科室“被迫出柜”的事,还提到了他们仨的大学同学王杨征。
黄旸听钟言讲的那些,越听越气,越听越上火,他是个又直又爆的脾气,当即拿起手机拨通了梁佟的电话
钟言一阵警惕,瞪着他:“干嘛你?”
黄旸有点喝多了,大着舌头说:“我给梁老板汇报一下他男朋友的境况。”
“神经吧你。”钟言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别他妈裹乱。”
“我这怎么是裹乱?邱邱被王杨征那傻逼阴阳怪气,我不得让梁老板知道?”黄旸打了个酒嗝,“顺便探探梁老板的真心,我也担心他见异思迁呢,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身边什么样儿的人没有啊……嗝……”
钟言准备切断通话的时候,发现电话已经接通了,他嘶了一声,把手机塞回黄旸手里,没好气道:“你自己解决吧。”
黄旸接过电话,反应有些迟钝,看着屏幕发了一会怔:“诶……接通了……?”
他把手机举到耳朵旁边,“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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