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笑的话音落下,腰后手臂一紧。
言执喉间滚了滚,你醉了。
言真并不否认:嗯,我醉了,还病了。你看得出我现在很难受吧。
嗯。看得出来,所以他不想会错意。
脆弱的言真与冷静的言真,她们说相反的话,做不同的事,他分不出哪一个时刻言真才是真实的。
他在判断。
他这样谨慎,言真微微叹息,下巴在他外套上蹭了蹭,你就这么恨我。
他扶在她后背的手一僵。
言真缓缓从他怀里退出来,酒意混合着高热在她眼尾染出一些异样的微红,褐色的眼眸里湿润透亮,她定定看着他,声音很轻,是少见的柔软,可我很想你。
言执猛地一顿,浓雾在他黑眸中翻涌。
她抬手抚过他眉间的褶皱,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眼角笑意略苦,先别恨我吧,至少现在别。
门铃声同她的尾音同时响起。
是服务生来送言执刚才要的东西。
言真望了望门外,视线再收回来,短短一个瞬间,她眼中的苦涩感消失,她伸手拉过被子,身子微微后仰,准备躺回去。
去开门吧
言执蓦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眉间阴沉可怖:你什么意思?
他面色突然变得凝重,漆黑的眼瞳里装满了言真苍白的脸。
对上他的视线,言真微顿,眼睫忽闪一下,她说:没什么意思,你先去开门,等会再说
我不要!他激动地从床边站起来,全然不顾门铃声重复响起,他大声质问:言真、你凭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你把我当什么?!
言真太阳穴下隐隐作痛,他突来的脾气好没道理,她亦冷然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耍你了?你要吵架是不是?好啊,那我们就来说清楚,你一再控诉我玩弄你的感情,但我唔!
她未说完,言执用力捧起她的脸与脖颈,狠狠地吻了下去
霎时间,门铃停止了,雨声消失,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言真怔然两秒,回过神来抵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可呜咽声怎么都逃不出他的唇齿。
他几乎要将她从床上整个拔起来,言真只得拼命地仰头,这还不够,他咬她的唇瓣,逼迫她张开嘴,长舌灵活地扫进来,一路攻城略地,直将她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抽空了还不肯罢休。
她近乎窒息地瘫软在他臂弯里,扣在他腕间的五指本能地胡乱挣扎,感觉到自己已经撑不住了,她只得狠下心用力抓下去。
言执!
他终于停下来,却仍然没有放开她。
言真不得已仰着头颅在他双手之间大口呼吸,眼神中未见丝毫慌乱。她镇定得让他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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